龙应台

维基语录,自由的名人名言录

龙应台(1952年2月13日-),生于中华民国高雄县大寮乡的眷村,而于茄萣乡成长,为台湾著名文化人及公共知识分子。

十月一日[编辑]

  • (中共)他们还停留用军事的单一角度来看整段历史,但你怎能还用庆祝口吻?你怎能庆祝当年被你歼灭的国军?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亡魂都是你的手足兄弟?

台湾的南北差距[编辑]

  • 在台北做决策的人,搬来屏东住吧。感同身受时做出的决策,不一样。[1]

民主[编辑]

  • 台湾人已经习惯生活在一个民主体制里。民主体制落实在茶米油盐的生活中,是这个意思:
他的政府大楼,是开放的,门口没有卫兵检查他的证件。他进出政府大楼,犹如进出一个购物商场。他去办一个手续,申请一个文件,盖几个章,一路上通行无阻。拿了号码就等,不会有人插队。轮到他时,公务员不会给他脸色看或刁难他。办好了事情,他还可以在政府大楼里逛一下书店,喝一杯咖啡。咖啡和点心由智障的青年端来,政府规定每一个机关要聘足某一个比例的身心残障者。坐在中庭喝咖啡时,可能刚好看见市长走过,他可以奔过去,当场要一个签名。
如果他在市政府办事等得太久,或者公务员态度不好,四年后,他可能会把选票投给另一个市长候选人。[2]
  • 民主是什么?民主就是发表了任何意见不怕有人秋后算账;民主就是权利被侵犯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回,不管你是什么阶级什么身份;民主就是不必效忠任何党,不必讨好任何人...[来源请求]
  • 民主并非只是选举投票,它是生活方式,是思维方式,是你每天呼吸的空气、举手投足的修养,个人回转的空间。这,在小方格窗里是看不到的。所以如果你对小方格里的混乱失望,不要忘记,真正的民主在生活里,在方格以外的纵深和广度里。[来源请求]
  • 为了一个自认“崇高”的目标,整肃意见相左的人,不惜滥杀无辜,以制造震吓效果,是民间做的,叫做恐怖主义。政府为之,叫做国家恐怖主义。[来源请求]

请用文明来说服我[编辑]

  • 锦涛先生,作为一个台湾人,我实在不在乎团团和圆圆来不来台北,虽然熊猫可爱得令人融化。
  • 马英九先生很可能只单纯想到,“胡锦涛”是从共青团体制里脱颖而出的国家领导人,但是会说出这样的话,也透露了他显然不曾更深刻地细思过,共青团是个什么样的体制?这个领导人所领导的“国家”,是个以什么为本的国家?他的权力来源是什么?正当性何在?在二十一世纪初掌握中国政权的“胡锦涛”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意义?
  • 重点就在“冰点”这样具体而微的事情上,因为,说穿了,锦涛先生,您容不容许媒体独立,您尊不尊重知识分子,您用什么态度面对自己的历史,以什么手段去对待人民,每一个最细小的决定,都系在“文明”这两个字上头。经历过野蛮,我们不得不在乎文明。
  • 网络警察动作快,是怕自己的人民知道;精算时间动手,是怕国际媒体知道。偷偷摸摸地执行,费尽心机地隐藏,泄漏的是政府的虚心和害怕。但是,请您告诉我这个困惑的台湾人民:这“和平崛起”大有为的政府,究竟为什么如此的虚心和害怕?
  • 也就是说,“胡锦涛”三个字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历史里,仍代表一种逆流:在追求民主的大浪潮中,它专制集权;在追求平等的大趋势里,它严重的贫富不均。
  • 我其实只是不相信,人权应该以政治立场来区隔。国民党、共产党、民进党、他妈的党,如果人的尊严不是你的核心价值,如果你容许人权由权力来界定,那么你不过是我唾弃的对象而已。不必吓我。
  • 海峡两岸,哪里是统一和独立的对决?哪里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相冲?哪里是民族主义和分离主义的矛盾?对大部分的台湾人而言,其实是一个生活方式的选择,极其具体,实实在在,一点不抽象。
  • 公民社会,因为不依赖皇权或神权来坚固它的底座,因此,文化便是公民社会最重要的黏合剂。
  • 古迹的保护从来就不是为了过去,而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因为你做了保存,活着的人得以理解过去,理解过去,是为了让他知道怎么面对未来。

目送/孩子你慢慢来[编辑]

  •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

回忆是一种淡淡的痛[编辑]

  • 一个人所抵抗和所坚持的,汇成一个总体,就叫作信仰。但信仰,依靠的不是隆重的大声宣告,它藏在日常生活的细节里,流露在举手投足间最寻常最微小的决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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