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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斯·施蒂纳

维基语录,自由的名人名言录

约翰·卡斯巴·施密特(德语:Johann Kaspar Schmidt;1806年10月25日—1856年6月26日),笔名麦克斯·施蒂纳(德语:Max Stirner),德国后黑格尔主义哲学家,青年黑格尔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主要研究异化论与自我概念。施蒂纳与蒲鲁东并列为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其亦被视作虚无主义、存在主义、精神分析理论、后现代主义与利己主义的先驱。

《唯一者及其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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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我的权力的所有者。如果我知道我自己是唯一者,那么而后我就是所有者。在唯一者那里,甚至所有者也回到他的创造性的无之中去,他就是从这创造性的无之中诞生。每一在我之上的更高本质,不管它是神、是人都削弱我的唯一性的感情,而且只有在这种意识的太阳之前方才黯然失色。如果我把我的事业放在我自己,唯一者身上,那么我的事业就放在它的易逝的、难免一死的创造者身上,而他自己也消耗着自己。我可以说:我把无当作自己事业的基础。
  • 还有什么不是我的事!首先是善事,而后是神的事,人类、真理、自由的事,人道和正义的事;以至我的人民、我的君主和我的祖国的事;最后,则还有精神的事和成千万其他的事。唯有我的事从来就不该是我的事。
  • 让那种不完全属于我的事业滚开吧!你们认为我的事业至少必须是“善事”?什么叫善,什么叫恶!我自己就是我的事业,而我既不善,也不恶。两者对我都是毫无意义的。
  • 神的事是神的事业,人的事是“人”的事业。我的事业不是神的事,不是人的事,也不是真、善、正义和自由等等,而仅仅只是我自己的事,我的事业并非是普通的,而是唯一的,就如同我是唯一的那样。
  • 对我来说,我是高于一切的!
  • 真理、自由、人道和正义,除了要求你们振奋精神并为它们效劳外,还要求其他什么吗?
  • 中国的臣民有一种对自由的权利吗?如若你们赐给他们自由,那么你们就会看到,你们的尝试何等错误:由于他们不知道运用自由,故而他们对此没有权利;或说得更明白些:因为他们不享有自由,故而他们就没有这方面的权利。
  • 人类只看到自己,人类只想使人类发展;人类自身即是它的事业。为了人类的发展,它让人民和个人在为它效劳的过程中受折磨,而一旦他们干了人类所需的事情,那么他们就将被人类扔到历史的粪堆上以示感谢。人类的事业不是纯粹利己主义的事业吗?
  • 神只关心自己的事业,只为自己操劳,只为自己考虑,眼里只有自己;诅咒一切使神不得安宁的东西吧。神并不为更高者效劳,只是使自己满足。神的事业是纯粹利己主义的事业。
  • 看一看受到忠诚的爱国者保护的人民吧!爱国者在浴血战斗中或在与饥馑和贫困的斗争中牺牲了;人民对此又过问了什么呢?人民以他们的尸体为肥料而成为一个“繁荣的民族”!许多个人“为了人民的伟大事业”献出了生命,人民只对他们讲几句感谢的话而从中获得了利益。我把这种事称之为有利可图的利己主义。
  • 与其无私地为那些伟大的利己主义者继续效劳,还不如自己也成为利己主义者。
  • 我也就同样将我的事业置于我自己的基础上。同神一样,一切其他事物对我皆无,我的一切就是我,我就是唯一者。
  • 因为每一事物都只顾自己,而同时又与其他事物经常处于冲突之中,故而自我保持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
  • 胜利或失败,——斗争的命运交替摇摆在这两者之间。获胜者成为主人,失败者成为臣民:那一个威风凛凛地行使“君主权利”,这一个却诚惶诚恐地尽“臣民义务”。
  • 我们根本不考虑理性,我们与理性绝缘,不接受任何理性。有人欲以理说服我们,则将毫无所获。
  • 人自我意识为无拘无束、超脱尘世的本质、自我意识为精神。
  • 革命的原则仍然是只攻击这个和那个现存的制度,因而是改良主义的。有多少改善,就保持了多大程度的“思虑的进步”:总不外是一个新的主子代替旧的,破即是立。
  • 如果国家的权力被摧毁,他就要害怕会丧失一切。然而这对于没有什么可损失的人、对于无产者来说情况又是怎样的呢?因为他是没有什么可损失的,他的“一无所有”并不需要国家保护。当被保护者的国家保护被剥夺的时候,无产者相反却能获利。
  • 国家建立在对劳动的奴役基础之上。如若劳动自由了,那么,国家就将消失。
  • 工人手中有着极大的力量,而且如若他们一旦真正觉察到它并运用它,那么他们就是所向披靡的:他们只要停止劳动并把他们劳动所创造的东西作为他们自己的东西并享用之。这就是这里或那里出现工人骚动的意义之所在。
  • 国王是所有者,因为他一个人能够拥有和支配“一切”,对此他拥有权力和支配权。共产主义者使这一切更加明确了:他们把前者的支配权转移给了“一切人的社会”。
  • 共产主义反对个人的所有者对我的压迫,这当然是正当的,然而共产主义交付给整体的权力却更为残暴。
  • 社会主义者说:我需要什么,社会就给我什么;而利己主义者则说:我需要什么,我就为自己拿什么。如果说共产主义者举止态度如同游民,那么利己主义者的行为就像所有者。
  • 我——能力强者在能力弱者面前就不该占先吗?
  • 权力是一种美好的事物,而且对许多事情有用;因为“有了一把权力要比一口袋权利还更顶事”。你们渴望自由吗?你们傻瓜!你们抓到了权力,自由就随之而来。你们看,谁有权力,他就“站在法律之上”。这一展望配你们的胃口吗,你们“守法的”人们?但是你们是毫不知味的!
  • 只有在我的自由即是我的权力的情况下,我的自由方会变得完全。由于这种权力我就不再仅仅是一个自由者,而变成了一个所有者。为什么人民的自由是一个“空洞的词”?因为人民没有权力!
  • 国家总是只把限制个人、束缚个人和使其服从、使个人臣服于任何一种普遍的东西作为它的目标。
  • 一切反动愿望的特征是:它欲图建立某种普遍的抽象的东西,一种空洞的、无生命的概念。
  • 反动分子喜欢从地里造出一个人民、一个民族。
  • 相对于他人,你们希望自己是“有道理的”。这一点你们是做不到的。对于他们来说,你们永远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如若他们不同样是“有道理的”,那么他们就不成其为你们的对手:他们总是要说你们“没有道理”。而相对于他人的权利你们的权利就是一种更高、更大、更有力的权利吗?绝不!如果你们并不是更强有力的话,你们的权利就不是更有力的。
  • 中国人诚然是最实在的人民,因为整个掩埋在法规之中;而从实在之中,即从“局限的自由”、“某种局限里的”自由之中,即使基督教时代也产生不了。
  • 一个纯粹道德的行为,一个地道的、不搀假、最实实在在的道德在中国实行着:人们保留着古老习惯和风俗并像憎恶该当死罪的罪行那样憎恨任何革新。
  • 革新是传统、古老事物、固执的死敌。人通过反对事物、反对尘世侵蚀的习惯得以自我保障并建立一个自己的世界,只有在那里,人才感到像在家里一样,也就是说,为自己建立一个天国。
  • 中国人所养成的习惯顾虑到一切可能发生的事件,对于一切均是“预见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中国人总是知道他该如何对待,而且他不需要按照情况来决定:没有任何未预见到的情况把他从他安静的天国里推翻下来。
  • 且试一下吧,你们中国人和日本人,假若你们把掌权者说成是不正当的,那么你们就将尝到他们的铁窗风味(不要把前一种行为与“好意的劝谏”相混淆,后者在中国和日本是允许的,因为这些劝谏不但不妨碍掌权者,而且还尽可能地对其有所裨益)。谁欲图把他们说成是不正当的,那么为此在他面前只有一条道路是畅通的:强力的道路。如若他使他们失去他们的权力,而后他就真正使他们处于不正当的状况之中,并使他们失去了他们的权利;在其他情况下,他就只能在口袋中捏紧拳头,或作为一个乖张的傻子而遭到牺牲。
  • 简言之,你们中国人和日本人不能要求权利,特别是不能要求“随同你们一起诞生的权利”,随后你们也毋须要求既得权利。
  • 中国的法律中有着家庭责任最彻底的发展,据此,全家要为个人的罪过连坐。
  • 国家一切都听任申请者,国家就必定与一切人相冲突,因为一切人、每个人都有申请的权利。国家将被“袭击”,而在这一袭击之中国家将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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