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保罗
外观
罗纳德·欧尼斯特·荣·保罗(1935年8月20日—)是来自德州第14选区的美国共和党众议员,也是2008年美国总统选举的候选人。荣·保罗在政治方面是放任自由主义者,立场偏向保守派,近年所发表的言论逐渐具有亲俄及亲中的倾向。
语录
[编辑]- 如果我们不愿意或不想明确定义我们正在打击的敌人,要继续这样的一场战争是永无止尽的。我们准备要失去多少美国士兵?我们准备要花掉多少的钱?我们打算还要牺牲多少在我们国土之内和其他国家的无辜人民?我们打算要危及多少美国的人民?我们准备要放弃多少的公民自由?我们会牺牲多少的繁荣?…我支持布希总统并且也会表决授权他保护这个国家所需使用的金钱和权力,但我们必须要考虑到这些行动会造成的多少的死亡和毁灭。
- 美国众议院,2001年9月25日 [2]
- 最后,有些人以义务性的道德主张来正当化伊拉克战争。但军事行动只有在出于自我防卫时才是正当的,赤裸裸的侵略是独裁者和流氓国家才有的行径,这就是所谓的“先发制人战争”原则的危险之处。美国是世界上最具道德的国家,以道德原则立国,当我们决定要采取军事行动时必然要考虑到这些道德原则。
- 美国众议院,2002年9月4日。 [3]
- 法律议题不谈,美国人民和政府绝不应该纵容我们的军事或情报机构使用拷问酷刑的手段。一个正派的社会是绝不会接受或正当化拷问的。拷问不但会同时将拷问者和囚犯非人性化,而且也很少能得出什么可靠的情报。由美国军队或干员所主导的拷问行径将会使所有的美国人民受害,尤其是我们驻扎在全球危险地方的那些普通士兵。上帝也会禁止恐怖主义份子挟持并拷问美国士兵或游客来作为对阿布·格莱布的报复。
- Torture, War, and Presidential Powers, 2004年6月15日 [4]
- 那些同为反堕胎的人士也应该要认知到我们是不可能说服3亿的美国人民都同意我们的。一个尊重生命的文化应该是只从基础建立起来,透过人与人之间。长久以来我们一直把堕胎的议题视为是完全政治性的,但事实是政治的胜利并不能改变一个已经腐化了的社会。单凭最高法院的裁决也不可能就让人们开始学会尊重生命。如果我们不替自己的自由奋斗,也没有任何最高法院的法官可以把这些自由还给我们。
- Federalizing Social Policy, 2006年1月30日 [5]
- 我认为我们所遇到的一个问题在于:我们选出的总统都抱有要做出什么大事的企图,因为人们总是会想要选出作风强硬的总统…很多人质疑我怎么可能以一个作风软弱的姿态竞选总统?事实是,我们的确需要一个强硬的总统,要强硬到足以使他拒绝行使任何不该由总统行使的权力。
- 新罕布夏州自由论坛,2007年2月25日 [6]
- 经常听到有人主张若是将军队召回国便是不愿挺身支持他们的这种论点,这绝对是欺骗美国大众的谎言中最为神奇的一个了。
- The Upcoming Iraq War Funding Bill, 2007年3月20日 [7]
- 人们老是喜欢使用孤立主义这一词,而且总是把这一词当成负面的用词。在国内很少有人会愿意说:“那很好阿,我就是其中之一”。事实上我并不喜欢这个用词,我根本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孤立主义者。因为除了建议不该与其他国家结盟或干涉其他国家的内政以外,就如同开国元勋们所主张的、同时也是宪法所指明的,我们应该与其他国家的人们做朋友、与他们进行贸易、与他们交流、并且与他们平起平坐,但不该与他们结为军事同盟。讽刺的是现在有些人指控我们这些希望减少干涉主义并且将军队带回家人是孤立主义者,但如果你检验过去六年的那些政策,你会发现我们在国际上比过去还要孤立的太多了。所以我主张那些指控我们为孤立主义的人,他们所提出的政策反倒才是外交的孤立主义。他们不愿意与叙利亚展开谈话、他们不愿意与伊朗展开谈话、他们不愿意与那些被我们视为敌国的人进行贸易,换句话说我们自己孤立自己了,现在的我们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还要有更多的敌人和更少的朋友。所以我认为从这样看来,他们对我们的指控反倒证明了这点,他们自己才是真正的孤立主义者。
- 接受Scott Horton的采访,2007年4月4日 [8]
- 种族主义根本只是集体主义的一种形式,将人类视为是以团体身份而非个体所划分的。种族主义者相信那些在表面上拥有相似的外观长像的个人都是一样的,作为集体主义者,种族主义者只以集体来看待人类。这些人怂恿美国人接受一种集体的心态,鼓吹所谓的“种族多元”,事实上他们只是想要推广种族主义,他们对于区分种族身份的狂热在本质上便是种族主义者的心态。真正解决种族主义问题的方法是自由,自由表示我们应该维持一个规模有限的、宪法制的政府,以保护个人权利而非团体的身份为目标。自由代表的是自由市场的资本主义,依据一个人的成就和能力来奖励他,而不是依据肤色、性别、或种族。
- Government and Racism, 2007年4月16日 [9]
- 自由并不是以安全作为标准的,自由是以公民们是否能在没有政府干预下过生活为标准的。政府并不能替我们制造出一个没有风险的世界,我们也不可能真的想住在那样一个虚构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极权主义的社会才会将绝对的安全作为其理想目标,因为那样的目标会需要国家完全控制其公民的生活。每当什么可怕的灾难发生时,除非我们仍能坚持拒绝政府所开出的保障安全的空白支票,否则自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 Security and Liberty, 2007年4月23日 [10]
- 就是在国会的密谋勾结下,现在我们的国家开始奉行先发制人战争原则、秘密军事法庭、拷问、省略人身保护令、未被授权的搜查、政府秘密、异常引渡逃犯、并且毫无限制的监视美国人民自身。在国外打那些战争与保卫我们国内的自由根本毫无关联,事实上可能还会导致相反的结果。
- Getting Iraq War Funding Wrong Again, 2007年4月30日 [11]
- 联邦政府取缔的“仇恨罪”根本只是将思想非法化的法条,因此是与一个自由社会不相容的。
- Unconstitutional Legislation Threatens Freedoms, 2007年5月7日 [12]
- 福斯新闻频道的主播Neil Cavuto:但你不能这样说阿,国会议员,我们现在国内的经济情况相当良好,不是吗?我们的生产力飙升、我们的零售业也相当繁荣。而我们的企业界收入到现在第19期,好像已经增加了…将近了两倍数字,不是吗?我们也已经让市场跑的这么繁荣,我想说的是,这一切不会只是幻觉吧,对吗?
荣·保罗:是阿,这样当然很好,但如果这只是你借钱来的,你懂吧…如果我从现在起每个月借一百万元,我的个人财力当然看起来会很好。但是到了某一天,这些账单一定会到期阿。同样的我们国家在未来某天也会接到账单,到时我们就必须还清这些帐。我们不可能再支撑这场战争,我们也不可能再支撑这种借债的体制。
Neil Cavuto:但是国会议员,当十年前同样数字也很繁荣的时候,你难道有说过同样的话?…
荣·保罗:你大可以回去查一查。
Neil Cavuto:……你难道是认为我们仍在玩这种借大钱的游戏?
荣·保罗:是的,这表示美元泡沫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累积的更庞大了。
Neil Cavuto: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荣·保罗:我们的那斯达克指数泡沫早就已经崩溃了、我们的建筑业泡沫正在崩溃中,所以美元泡沫最后也一定会崩溃。我们必须生活在我们的财力范围内,你不能只从空气中印出一堆钞票来,就以为你可以用印钞票的方式达成繁荣。- Your World with Neil Cavuto, FOX News, 2007年5月15日 [13]
- 在(共和党)辩论的那天晚上,当我被(朱利安尼)打断演讲的时候,他们认为这是我的问题,他们以为我是在以某种形式谴责恐怖攻击的受害者。相当可笑的是,这就好像是当某个人被谋杀或强暴之后,大家会起哄着要找出凶手和凶手的动机,这时舆论往往会误解一些人是在谴责犯罪的受害者,这其实是很正常而自然的,大家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到现在这种现象是再也真实不过了,而且那些被误解的人—像是我本人以及其他许多敢抱持一样立场的人,都被指控我们是在怪罪于美国或美国人民。事实是我是美国人,你们也都是美国人,随便找一个出气筒来宣泄这些情绪,而不是去寻找那些真的来攻击并杀害我们的凶手,这实在相当可笑。那种认为我们的外交政策与之(911事件)没有关联的普遍心态、还有朱利安尼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记录,实在让人难以想像。这就好像是在说,一个国家(伊拉克)可以默默的忍受一年又一年的攻击,加上贸易制裁,成千上百人死亡,然后有人出来说,这个国家是不会做出反应的、他们的人民根本不会想到要反击的。
- 与Michael Scheuer在National Press Club一同召开的记者会,2007年5月24日 [14]
- 我们在过去总是为了保卫我们的自由或协助某些国家而展开战争。但现在我们已经接受了先发制人战争的理论,我们已经背叛了基督教里的正义战争原则。而到了今天晚上,我们竟然听到有人说我们不该在外交政策上拒绝以先发制人为由、用核子武器攻击一个对我们国家安全根本毫无直接或间接威胁的国家。我们在讨论到战争和先发制人攻击的议题时必须想到我们的立国传统、我们的宪法,保卫我们的自由和保卫我们的权利,但我们绝不该抱持着以军事力量和先行发动战争来改变这个世界的概念。
- 共和党总统初选辩论,新罕布夏州曼彻斯特,2007年6月5日 [15]
- 经常发生的是,在我们四处鬼混并且乱干预其他国家的事务之后,我们必须承受许多未预料到的后果。有时候是卷入那些与我们有所牵连的国家,我们有时会支持其中的一个派系,但那并没有用,而且他们会反过来攻击我们。这些作为都会产生“回击”(blowback)的后果,CIA自己也承认了,这些作为最终都会回击到我们身上。举一个很好的例子来说,1953年我们的政府推翻了伊朗的摩萨德政权并且以王室(巴勒维)取代之,我们便因此竖立起了一个维持25年的独裁主义政权,人民也讨厌这个国王,而且他们最后推翻了他。最后这也使得他们在1979年挟持了人质,要忽略这起事件便是忽略历史带给我们的教训…我们还以支持萨达姆·海珊政权的方式进一步与伊朗人敌对,怂恿他入侵伊朗。他们怎么可能不对我们感到怨恨?但真正让我感叹的是类似的戏码一次又一次的上演,最先是我们与奥萨玛·本拉登结盟,现在他就成了我们的大敌。我们的CIA在沙特阿拉伯资助建立伊斯兰教学校,训练一堆激进的伊斯兰主义份子,原本是想要以此对抗共产主义…但现在他们把目标转到我们身上…穆斯林和阿拉伯人都记得这些事情,不幸的是我们美国人的记性都很差,都忘掉了我们当初的外交政策是如何替我们自身竖立起这些敌人的…开国元勲们是对的,他们劝戒我们应避免牵涉其他国家的内部事务,要管好我们自己国内的事务,把我们的军队带回家,并且建立稳固的国防。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国防能力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来的虚弱了。
- 由Laura Knoy在新罕布夏公共电台的访问,2007年6月5日 [16]
- 美国人民一直只面临两种差劲的路线可以选择:一种是社团主义—也就是法西斯主义的途径,另一种则是社会主义。但我们是透过自由市场构成了许多我们的产业,每当你透过自由市场途径的时候价格便会下降。反观我们的医疗体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如果你检视我们的产业中那些更为自由的部分,科技发达都会将价格降低。你只要想一想手机通信的价格是如何下降的,现在连穷人都有手机、电话、和电脑,这些东西的价格都下降了。反观医疗体制,他们的价格一直上涨,而且这种价格上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政府一直牵涉其中…我相信在没有政府牵涉的情况下价格绝对会下降,这种下降的程度还可能远超过你的想像,因为你在医疗保险就会有竞争存在。举例而言,如果你现在患了喉咙痛而来找我治疗,你必须在候诊室等待、并且通过检查、接着获得处方签,整个过程要花上你$100元。但如果你有真正的竞争存在,你就可以去找一个护士,她可以用10分之1的成本做出这所有事情,让你获得一个盘尼西林的处方签。你可以看看,医生和医学界透过执照管制垄断了这个体制,而且这并不是偶然发生的,因为他们乐于看到你必须付出庞大金额才能看到医师。而且病人们自己有能力判断自身的情况,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需要脑部开刀的时候去找护士来。
- 由Laura Knoy在新罕布夏公共电台的访问,2007年6月5日 [17]
- 美国爱国法(USA PATRIOT Act)当然可以被挡下,因为我们原先根本没有这个法案阿…这个法案足足有400页那么长,只在众议院议场经过不到1小时的辩论便被通过…众议员们都在恐吓说:“如果我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的选民会发疯的,因为他们希望我们做出一些事情”。就是因为当时人们都被(911事件)吓到了,当他们被吓到时,他们便会更乐意放弃他们拥有的自由。但是放弃他们的自由并不会让他们变的安全,这才是整件事里最让人难过的地方。
- 由Laura Knoy在新罕布夏公共电台的访问,2007年6月5日 [18]
- 我们在世界四处闲晃,发动战争以散布民主,并且指挥人们要怎么过生活,但事实是我们自身也没有一个民主制度…法律规定让民主的发展变的相当困难,因为共和党和民主党都不想要面临竞争,他们想要垄断这个体制。所以从很多方面来说,我们比其他很多的国家还要不民主,他们都拥有多党的政治,而且代表了更多在我们这里没有被充分代表到的民意。
- 由Laura Knoy在新罕布夏公共电台的访问,2007年6月5日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