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风
外观
張曉風(1941年—),筆名曉風、桑科、可叵,江蘇銅山人,生於浙江金華,生長於臺灣臺北、屏東。東吳大學中文系畢業,25歲即以散文馳名,寫作兼及小說、戲劇、雜文;文字融古典於現代,臺灣女作家。
語錄
[编辑]- 樹在,山在,大地在,歲月在,我在,你還要怎樣更好的世界?
- 選自《我在》[1]
- 我有我的遜順祥和,也有我的叛逆凶戾,我在我無限求真求美的夢裡,也在我脆弱不堪一擊的人性裡。
- 選自《我在》
- 我在酒裡看到我自己,如果孔子是待沽的玉,則我便是那待斟的酒,以一生的時間去醞釀自己的濃度,所等待的只是那一刹的傾注。
- 選自《我在》
- 太好的東西像天惠,在心情上我只敢相信自己是“暫借”來觀賞的人,借期一到,必須還給大化,如此一旦相失,才能自寬。
- 選自《我在》
- 愛一個人就是在撥通電話時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知道原來只是想聽聽那熟悉的聲音,原來真正想撥通的,只是心底的一根弦。
- 選自《從你美麗的流域》[2]
- 在偉大之後,渺小是怎樣對地難忍;輝煌之後,黯淡是怎樣地難忍;在被賞識之後,被冷落又是怎樣地難耐。
- 選自《從你美麗的流域》
- 七月一過,蟬聲便老。熏風一過,蟬便不是蟬,你不復是你。
- 選自《從你美麗的流域》
- 新的歲月粗糙而庸俗,卻以無比的強悍逼人低頭。
- 選自《從你美麗的流域》
- 我們所有人,都拖延著不去生活,老是夢想這天邊一座奇妙的玫瑰園,卻偏偏不去欣賞今天就開放在我們視窗的玫瑰。
- 選自《常常,我想起那座山》[3]
- 文明把黑夜弄髒了,黑色是一種極嬌貴的顏色,比白色更沾不得異物。
- 選自《常常,我想起那座山》
- 原來地球恰似一側媚的女子,絕不肯直瞪著看太陽,她只用眼角餘光斜斜一掃,便享盡太陽的恩寵。
- 選自《星星都已經到齊了》[4]
- 我所挽留不住的,只能任由永恆取回。而我,我是那因為一度擁有貝殼而聆聽了整個海潮音的小孩。
- 選自《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 紋路其實就是不舍,就是往返迂回,徘徊繾綣,就是把簡單直截的線條說成了曲折動聽的故事。
- 選自《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 那是高山春雪初融,化為溪澗遊走峽谷,一路行來,只見水珠迸射,陽光爍金,時有桃花成文,或遇雲影結上了荇藻。
- 選自《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 夢像老狗,把我們不知遺忘何方的東西扒了出來。銜著,放在我們腳前,然後悄悄地,一聲不響地走開。
- 選自《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 有一天,當你走過蔓草荒煙,我便在那裡向你輕聲呼喊——以風聲,以水響。
- 選自《一一風荷舉》[5]
- 生命的紅酒永遠榨自破碎的葡萄,生命的甜汁永遠來自壓幹的蔗莖。
- 選自《一一風荷舉》
- 生與死,光和暗,愛和苦,原來都這般接近。
- 選自《一一風荷舉》
- 人間永遠有秦火焚不盡的詩書,法缽罩不住的柔情。
- 選自《一一風荷舉》
- 似乎是四月,似乎是原野,似乎是蝶翅亂撲的花之穀。
- 選自《一一風荷舉》
- 地球是運動的,一個人不可能永遠處在倒楣的位置上。
- 選自《秋天,秋天》
參考資料
[编辑]- ↑ 張曉風,《我在》,爾雅出版社,1984,ISBN 9789579159746
- ↑ 張曉風,《從你美麗的流域》,湖南文藝出版社,1996,ISBN 9787540415846
- ↑ 張曉風,《常常,我想起那座山》,百花文藝出版社,1997,ISBN 9787530624616
- ↑ 張曉風,《星星都已經到齊了》,九歌,2003,ISBN 9789574440429
- ↑ 張曉風,《一一風荷舉》,作家出版社,2010,ISBN 9787506349291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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