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

维基语录,自由的名人名言录

余光中(1928年9月9日-2017年12月14日),中国当代作家、诗人,现居台湾。生于中国江苏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擅长新诗、散文,出版著译凡50种,其中散文有10种,作品列入中国大陆、台湾、香港及设有华文课程的大学、中学教科书。

论文学[编辑]

  • 现代散文要讲究弹性、密度与质料。
    • 〈剪掉散文的辫子〉,收录于《逍遥游》
  • 文学的较高境界,是内在的独语(monologue),不是外在的对话(dialogue)。诗的境界尤其如此。
    • 〈凤、鸦、鹑〉,收录于《逍遥游》
  • 在政治上,一张选票是一张选票;但是在文学上,一张戏票并不等于一张选票。
    • 〈楚歌四面谈文学〉,收录于《逍遥游》
  • 诗和散文正如相邻的两个天体,彼此之间必有影响。散文有如地球,诗有如月亮:月球被地球所吸引,绕地球旋转,成为卫星,但地球也不能把月球吸得更近,力的平衡便长此维持;另一方面,月球对地球的吸引力,也形成了海潮。
    • 〈缪思的左右手〉
  • 散文,是一切作家的身份证;诗,是一切艺术的入场券。
    • 〈缪思的左右手〉
  • 散文可以向诗学一点生动的意象,活泼的节奏,和虚实相济的艺术;然而散文毕竟非诗。旗可以迎风而舞,却不可随风而去,更不能变成风。把散文写成诗,正如把诗写成散文,都不是好事。
    •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自序
  • 杜正胜如果读好文言文,就不会把挽联‘音容宛在’写成‘音容苑在’。
    • 公开批评杜正胜主导的“删减文言文”政策。当时有一幅以杜正胜名义送出的挽联把‘音容宛在’写成了‘音容苑在’,成了一个大笑话,故余光中以此批评杜正胜,2006年
  • 教育部长(杜正胜)他居然说,成语是懒惰人的习惯!这些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了。如果你要用成语,就不能懒惰。[1]
    • 出席《讲义》杂志主办的“大师写作心得飨宴”,批评杜正胜所说的“成语使人思想懒惰”一语,2007年9月1日
  • 台湾文学也并不是完全是白话文学;(如果台湾文学完全是白话文学,)那么以前的连横邱念台用什么写啊?台湾以前也是用文言的文学,所以不能够一刀两断。
    • 〈文言文之争 杜正胜vs.余光中〉,TVBS新闻,2006年2月23日

自述[编辑]

  • 今生今世,我最忘情的哭声有两次:一次,在我生命的开始;一次,在你生命的告终。第一次,我不会记得,是听你说的;第二次,你不会晓得,我说也没有用。
    • 〈母难日〉
  •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
    • 〈从母亲到外遇〉
  • 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无非1842年的葡萄酒。
    • 《白玉苦瓜》序
  • 我的理想是要让中国的文字,在变化各殊的句法中,交响成一个大乐队;而作家的笔应该一挥百应,如交响乐的指挥杖。
  • 对一位作家来说,他一生的作品就已是最深刻、最可靠的自传了。
    • 〈九九重九,究竟多久?〉,作于1998年12月,傅孟丽著《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序
  • 每次听人阔谈什么“生涯规划”之类的高调,就非常惭愧,觉得自己真是苟且极了。正如办手续要填表,到了“永久地址”一栏,就不胜彷徨。我哪来什么永久地址呢?似乎该填“阴府”,那未免太沉重了;也可以填“天国”,却又乐观得不负责任。从中文大学到中山大学,二十四年来我住的都是不永久的宿舍,“退休”就等于“退房”(checkout),哪来永久地址呢?
    • 〈九九重九,究竟多久?〉,作于1998年12月,傅孟丽著《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序
  • 我就是创造台湾文学,我自己就是台湾的文学家。
    • 〈文言文之争 杜正胜vs.余光中〉,TVBS新闻,2006年2月23日
  • 我能当千年的作家,后人会继续读他的文章,但部长可以当多久呢?
  • 中文是探索中国文化宝藏重要的线索。若把中国文化比方为一个大圆,圆心无所不在,而中文乃其半径;中文能走多远,中国文化的大圆就有多广。身为作家,我的责任与使命,就是延长半径。
    • 胡展奋、沈立生 撰稿,〈余光中印象〉,《新民周刊》20080607期,2008年2月14日

其他[编辑]

  • 高度的幽默往往源自高度的严肃。说幽默的人灵光一闪,绣口一开,听幽默的人反应也要敏捷,才能接个正著。这种场合,听者的悟性接近禅的顿悟。
    • 〈谈幽默〉
  • 我们这儿的文学教授们,只有在“长期发展科学”的名义下,才能申请到文学研究的津贴;好像雕虫末技的文学,要沾上科学之光,才算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给莎士比亚的一封回信〉,作于1967年,收录于《余光中幽默文选》)
  • 我们是一个讲究学历和资格的民族:在科举的时代,讲究的是进士;在科学的时代,讲究的是博士。
    • 〈给莎士比亚的一封回信〉,作于1967年,收录于《余光中幽默文选》
  • 不见狼而叫“狼来了”,是自扰;见狼而不叫“狼来了”,是胆怯。12月30日之每日名言
    • 〈狼来了〉,1977年8月20日《联合报》12版〈联合副刊〉
  • 公共电视台的发射台不是象牙塔,而是文化站;其社会教育的功用,一如报纸、期刊、图书馆、美术馆、博物馆。今日我国的自由社会,说得好听,是扩大了政治与经济的活动空间;但是对于不少自私的人说来,不过是为政治的争权、经济的夺利提供了更多机会而已。身为“文化饿莩”的观众,我们这些未被照顾的选民,不也应该起来争取我们的“权利”──文化的权利──吗?
    • 〈文化,是国民的权利〉,1992年4月18日《中国时报》46与51版〈人间周刊〉
  • 我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 译英国诗人西格夫里·萨松的句子,说的是人性的两面:阳刚与阴柔。
  • 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2]

参考[编辑]

  1. 古彩彦 报导,〈司马中原顺口溜暗讽 杜正胜不甩〉,TVBS新闻,2007年9月2日
  2. 《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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