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卡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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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us (1957)

阿爾貝·卡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是法國小說作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曾被視為存在主義重要人物、同時也是後來荒誕哲學文學代表。他出生於阿爾及利亞蒙多維城,後來則做為「黑腳」則遷往法國。卡繆在1950年代時以前被視為存在主義者,但是他本人則多次反對之。1951年卡繆發表哲學論文《反抗者》後,引起其與尚-保羅·沙特等人長達1年之久的論戰,最後他與沙特決裂。

1957年時,卡繆因為荒誕哲學及其文學著作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於1960年時在法國維勒布勒萬遭遇車禍而喪生,享年47歲。卡繆所主張的人道主義精神使他被視為「年輕一代的良心」,並且在半個多世紀後有越來越多人意識到卡繆其著作與思想的重要性,而成名作《異鄉人》也一再獲得重版。

語錄[編輯]

著名話語[編輯]

  • 在陽光裡,世界始終是我們最初與最終的愛。
  • 生活就是選擇的累加。
    • 原文: Life is the sum of all your choices.
  • 請別走在我後面,因為我可能不會引路;請別走在我前面,因為我可能不會跟隨;請走在我的身邊,做我的朋友。
  • 我們反抗,所以我們存在。
  • 如果你繼續去尋找幸福是由什麼組成的,那你永遠不會找到幸福。如果你一直在找人生的意義,你永遠不會生活。
  • 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距離如此遙遠,而我的存在卻如此真實。
  • 真正的救贖,並不是廝殺後的勝利,而是能在苦難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寧。
  • 死亡是我們無法擺脫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死。歸根究柢,太陽還是溫暖着我們的身骨。
  • 這個世界充斥着謊言和奴性,孤獨的荒草到處瘋長。無論我們每個人有怎樣的弱點,作家職業的高貴永遠植根在兩種艱難的介入中:拒絕謊言,反抗逼迫。
  • 矛盾就在此,人拒絕現實世界,但又不願意脫離它。事實上,人們依戀這個世界,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不願意離開這個世界。他們遠非要忘記這個世界,相反,他們為不能足夠地擁有這個世界而痛苦。這些奇怪的世界公民,他們流亡在自己的祖國。除了在瞬間即逝的圓滿時刻中,整個現實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完善的。他們的行為躲開他們而進入其他行為中,回過來以意外的面孔來審視他們,並且像坦塔羅斯的水一樣向着尚不為人知的河口流去。
  • 通常情況下,選擇獻身藝術的人,都曾自視與眾不同。然而他很快會發現,自己的藝術、自己的與眾不同,往往就紮根在與所有人的相似中。
  • 除了沒用的肉體自殺和精神逃避,第三種自殺的態度是堅持奮鬥,對抗人生的荒謬。
  • 不存在不通過自我蔑視就超越的生命。
  • 憂傷者有兩種憂傷的理由,要麼他們無知識,要麼他們抱希望。
  • 攀登頂峰,這種奮鬥的本身就足以充實人的心。人們必須相信,壘山不止就是幸福。

《西西弗斯神話》(1942年)[編輯]

  • 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自殺。
  • 當對幸福的憧憬過於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靈深處升起。
  • 重要的不是治癒,而是帶着病痛活下去。

《局外人》(1942年)[編輯]

  • 我們很少信任比我們好的人,寧肯避免與他們來往。相反,我們常對與我們相似、和我們有着共同弱點的人吐露心跡。我們並不希望改掉弱點,只希望受到憐憫與鼓勵。
  • 當我聽某個人說話聽煩了,想要擺脫他時,就裝出欣然同意的樣子。
  • 我已經沒有時間去對我不感興趣的事情再產生興趣。
  • 日子,過起來當然就長,但是拖拖拉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最後就混淆成了一片。每個日子都喪失了自己的名字。對我來說,只有「昨天」與「明天」這樣的字,才具有一定的意義。
  • 於是我悟出了,一個人即使只生活過一天,他也可以在監獄待上一百年而不至於難以度日,他有足夠的東西可供回憶,絕不會感到煩悶無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愉快。
  • 「現在我面對着這個充滿了星光與默示的夜,第一次向這個冷漠的世界敞開了我的心扉。我體驗到這個世界如此像我,如此有愛融洽,覺得自己過去曾經是幸福的,現在依然是幸福的。」從某種角度上說,默爾索在死亡直逼的苦難面前「大悟」了,他回歸自我,完成了和這個冷漠世界的圓融統一。他明白了這個世界虛無的本質。他意識到自己之前一切的方法,態度都是對的,都是這個世界本來的方式。在苦難之後,他發現了自己。
  • 我常常想,如果讓我住在一棵枯樹幹裏,除了擡頭看看天上的流雲之外無事可幹,久而久之,我也會習慣的。我會等待着鳥兒飛過或白雲相會,就像我在這裏等待着我的律師的奇特的領帶,或者就像我在另一個世界裏耐心等到星期六擁抱瑪麗的肉體一樣。何況,認真想想,我並不在一棵枯樹幹裏。還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不過,這是媽媽的一個想法,她常常說,到頭來,人什麼都能習慣。
  • 沒有對生活絕望,就不會愛生活。
  • 人生在世,永遠也不該演戲作假。
  • 一個人只要學會了回憶,就再不會孤獨,哪怕只在世上生活一日,你也能毫無困難地憑回憶在囚牢中獨處百年。

《鼠疫》(1947年)[編輯]

  • 也許是因為我也想為幸福做一點什麼吧!
  • 我拒絕一種事物的安排,在其中連小孩都受其害。
  • 我感到興趣的是:為所愛而生,為所愛而死。
  • 世上的罪惡差不多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的。沒有見識的善良願望會同罪惡帶來同樣多的損害。人總是好的比壞的多,實際問題並不在這裏。但人的無知程度卻有高低的差別,這就是所謂美德和邪惡的分野,而最無可救藥的邪惡是這樣的一種愚昧無知:自認為什麼都知道,於是乎就認為有權殺人。殺人兇犯的靈魂是盲目的,如果沒有真知灼見,也就沒有真正的善良和崇高的仁愛。
  • 我們心靈深處始終存在的空虛感確是一種流放之感,一種明確清晰的情緒,一種焦心的回憶之箭,一種荒誕不經的妄想,不是妄想年光倒流就是相反地妄想時間飛逝。有時候我們讓自己陶醉於幻想境界,設想自己在愉快地等候親人回來的門鈴聲或樓梯上熟悉的腳步聲,再不然便是故意把火車不通的事忘掉,在平時乘傍晚快車來的旅客應該到家的時刻,趕回家中等候親人。
  • 認識一個城市的最好辦法,就是去認識裡面的人們如何工作、如何相愛、以及如何死亡。

《反抗者》(1951年)[編輯]

  • 一切特立獨行的人格都意味着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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