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頡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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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頡剛(1893年5月8日—1980年12月25日),原名誦坤,字銘堅,江蘇蘇州人,中國歷史學家、民俗學家,中央研究院院士。古史辨派代表人物,也是中國歷史地理學的開創者之一。

語錄[編輯]

  • 讓我盲目崇拜一個人,就像讓我訓斥一個僕人一樣困難。[1]
  • 予作《太一考》,自謂創見,今日潤孫持大正十四年出版之《白鳥博士還歷紀念東洋史論叢》來,其中有津田左右助之《太一》一文,則固余之所欲言者也。雖材料不及余所集之多,而早余五年發現此題,殊為可畏。
    ——民國19年11月19日之日記
  • 陳立夫蓄意統制教育界......五年以來,一個個大學收爲己有。所未侵入者,中央大學、西南聯大、武漢大學、浙江大學四校而已。
    ——1943年1月5日之日記
  • 上海各中學間反共激烈,育才中學學生竟打死一解放軍。上政治課時提出奇怪問題,使敎員不能答覆;及退黨,則高唱國民黨黨歌。老舍《我這一輩子》製為電影,觀眾見五色國旗及青天白日旗則鼓掌,見五星旗則噓噓,各劇場皆然,政府只得下令停演。
    ——1950年4月9日之日記

《秦漢的方士與儒生》[編輯]

  • 孟、荀二氏都不願意聽禪讓之說,然而想不到從根本上解決,所以他們的反對不能成功。倘使他們能找出這傳說的源頭,說「這是墨家為了宣傳主義而造出來的,我們儒家不該盲從」,豈不就連根鏟去了?推求他們所以不說這話的理由,就因為他們沒有歷史觀念,自身又被包圍於這樣的空氣之中,所以雖覺得這些話不對,而竟找不出辨偽的方法來。
  • 本來匈奴在極北,越在極南,無論如何聯不起來的,到這時都成了夏禹的後裔了。禹是被稱為顓頊之孫的,那麼越和匈奴也就同祖了顓頊了。田齊自稱舜後而舜是顓頊的六世孫,他們也就與秦、趙、楚、越、匈奴為一個系統下的分支了。
  • 記載這樣的世系的,有《五帝德》、《帝系姓》諸篇,今在《大戴禮記》中。司馬遷雖說這二篇「儒者或不傳」
  • 這也不過是隨口講講而已,他原不曾做過一番時代的考據。但後人咬定了這句話,以為《詩》確是《春秋》前的東西了!
  • 他答道:「子噲不得與人燕,子之不得受燕於子噲。有仕於此而子悅之,不告於王而私與之,……則可乎!」以一個「言必稱堯舜」的人而對熱心模仿堯、舜的子噲、子之反持這種冷酷的態度,實在令人無從索解。倘使他用了同樣的句法,說「堯不得以天下與舜,舜不得受天下與舜」,禪讓的偶像豈不是就此打碎了嗎?

大禹是條蟲[編輯]

  • 至於禹從何來?禹與桀何以發生關係?我以為都是從九鼎上來的。禹,《說文》雲,「蟲也,從禸,象形」。禸,《說文》雲,「獸足蹂地也」。以蟲而有足蹂地,大約是蜥蜴之類。我以為禹或是九鼎上鑄的一種動物,當時鑄鼎象物,奇怪的形狀一定很多,禹是鼎上動物的最有力者;或者有敷土的樣子,所以就算他是開天闢地的人(伯祥雲,禹或即是龍,大禹治水的傳說與水神祀龍王事恐相類)。流傳到後來,就成了真的人王了。
    ——《與錢玄同先生論古史書》(1923年)

參考文獻[編輯]

  1. 《非常道》,余世存輯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