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文学
外观
台湾文学长期因为政治、地缘因素,早期经常被视为边陲文学或中国文学的支流,在发展上即受到相当大的压抑。尤其在外来统治者的广义殖民下,纷杂书写系统使台湾文学呈现无法连贯的窘境。不过相对的,从南岛语系原住民的口传文学、中国古文(台湾传统汉文学)、白话文、日文、台语文引发的复杂情况及断层也丰富了台湾文学的面相。台湾文学就广义而言应为“出生或客居台湾所发表的所有文字作品”,而狭义上则应指“描写台湾乡土人物、再现台湾典型环境、运用台湾方言的作品、表现台湾人的生活与思想”的文学作品。台湾文学历经日治时期新文学、反共文学与西化现代主义文学的发轫萃炼过程后,1970年代之后的怀乡、乡土、政治、女性文学于2000年代仍以崭新型态呈现,且占台湾文学一定重要性。除此之外,畅销的励志文学、新兴的网络文学和同志文学也在这波多元化的并存发展中,竞相在新媒介界面或写作技巧上,重整台湾的新世纪文学图像。而也就是如此,台湾文学虽在影像媒体夹击中面临着严峻挑战,依旧试图以更创新的面貌继续蓬勃再生。[1]
作家语录
[编辑]日治时期
[编辑]- 现在的时代,无论什么都以世界为目标,如政治、如外交、如经济等等都是世界的,文学也不能除外,所以现代的文学,已渐趋于一致,而世界的文学的成立,也就在眼前了。然而,还在打鼾酣睡的台湾的文学,却要永被弃于世界的文坛之外了。台湾的一班文士都恋着垄中的骷髅,情愿做个守墓之犬,在那里守着几百年前的古典主义之墓。[2]
- 台湾的文学乃中国文学的一支流。本流发生了什么影响、变迁,则支流也自然而然的随之而影响、变迁,这是必然的道理。然而台湾自归并日本以来,因中国书籍的流通不便,遂隔成两个天地,而且日深其鸿沟。[3]
- 现在台湾文坛上,方在盛行一种所谓击钵吟。击钵念是什么一种东西,大概用不着我来说明了。因为他们的钵声击得很响亮,所以苟是住在台湾的人,大概已没有不知道的了。若强要我说一句,那末这所谓的击钵吟是诗界的妖魔,是和我在前段所说的“人为什么要做诗”的原义相背驰的。我们如果欲扫除刷清台湾的文学界,那末非先把这诗界的妖魔打杀,非打破这种恶习惯恶风潮不可。[4]
- 现在的台湾没有文学,历来也许都没有文学吧。有之,也不过是些假文学、死文学,而没有真文学、活文学。胡适先生说,现在的中国旧派文学不值得一驳,我想现在──以至历来──台湾的旧文学简直不值得一笑。[5]
- 你是台湾人,你头载台湾天,脚踏台湾地,眼睛所看的是台湾的状况,耳孔所听见的是台湾的消息,时间所历的亦是台湾的经验,嘴里所说的亦是台湾的语言,所以你的那枝如椽的健笔,生花的彩笔,亦应该去写台湾的文学了……。
- 用台湾话做文,用台湾话做小说,用台湾话做歌谣,描写台湾的事物……。
- 文学是苦难的道路,是和梦想战斗的道路[6]
战后
[编辑]- 台湾文学反应了台湾的土地和人民的真实生活,从日治时代以来,台湾作家始终坚持与人民站在一起,觅取更佳的民主、自由的生活。我这一辈子立志要为为建立台湾文学而奋斗,这种坚定的信念,使得我脱离了名利之争,只写我愿意写的东西。[7]
- 台湾文学也并不是完全是白话文学;(如果台湾文学完全是白话文学,)那么以前的连横、邱念台用什么写啊?台湾以前也是用文言的文学,所以不能够一刀两断。[8]
- 我就是创造台湾文学,我自己就是台湾的文学家。[9]
- 我们这儿的文学教授们,只有在“长期发展科学”的名义下,才能申请到文学研究的津贴;好像雕虫末技的文学,要沾上科学之光,才算名正言顺,理直气壮。[10]
- 不见狼而叫“狼来了”,是自扰;见狼而不叫“狼来了”,是胆怯。[11]
- 陈芳明的存在,也彰显了部分台湾学术界中的严重的学风问题。做研究不老实,不认严肃,强以不知为知,对知识上的错误强辞饰辩,不下坚苦工夫,磨牙打混,没有人民观点,没有第三世界的视角。在日本殖民体制下生产现代知识分子历史中,我们缺乏既有精深专业知识,又有批判、抵抗的人格与风骨的大知识人的典范。于是若陈芳明那样可以“著作等身”,专业上不牢靠,立场多变,优游学宫的学者,成为我们社会的奇景。这样的学风,是不是应该清理清理了。[12]
- 我们确认台湾文学具备丝毫无逊于任何国家文学的、做为学术研究的独立完备的文学位格。台湾文学做为一种独立自足的文学,根本不容怀疑。[13]
- 常读台湾文学史,令我深有感触的是,不少文学前辈对后进、后学的提携是完全无私、无我的,绝不是为了找传人,如果说他们对所提携的后进有所期许,也是着眼于整体台湾文学的前程、未来,期望有更多、更优秀的人才加入台湾文学的行列。[14]
- 当有共同历史记忆的一群人,有意识要去建构属于他们的文学时,才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文学。台湾出现有汉字书写的文学时,不论是十七世纪的汉语文言文学,还是战后随接收政权或国民党政权来台文人引进的汉语语体文学,绝大多数虽然都“发生”在台湾,却缺乏“有意识”──缺乏台湾人在台湾以及台湾史的意识去写作。所以,在台湾文学形成风潮之后,这些作品习惯主动、被动挂上台湾文学之名,却徒然只能勉强算是发生在台湾的文学劳作而已。由于它缺乏文学最必要的那些元素。[15]
- 台湾人是否有其独立自尊的文学,是取决于台湾人是否已然建构了具备其“民族”内涵的台湾文学,和日本文学、中国文学……之消长无关。只是由于台湾特殊的政治情势,伪装国家文学的“中国文学”长期霸占、垄断台湾的文化、文学、教育资源,侵犯、侵占台湾文学,台湾文学基于主权独立必须挺身抗“暴”而已,包括教科书、教育政策、文化资源的支配,台湾文学不是小三抢去老公的怨妇,不能老是停在门口叫我是家园的主人,家园被人侵占,光明正大地回家才是正道。[16]
二十一世纪
[编辑]- 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文学圈有这个毛病,一面在后现代主义后说去中心,一方面似乎有认为文学是“最核心”的艺术。但是我想,设计一台脚踏车真的比写一部小说容易吗?[17]
- 我常怀疑起自己是否具有才华,但关于文学是否意义不再的问题从来没有动摇过我。我的世界观是文学建立起来的,写作是我认识自己与世界的方法,我认为一切受苦、欢愉、奇想之地,都该有文学的存在才是。当然我也相信,文学不应只是追求文学读者,也不再是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写作,而是一种独特的“步行测量法”。[18]
- 世界为什么还需要小说?小说好像变成一件很虚无的事情。直到这几年我开始写专栏、时事评论,我才发现这些东西是可以用的,另外,我觉得文学在这个时代必须要多做一点,让读者看小说,除了能认识世界之外,还可以得到目前大部分学术理论可能还无法解释,或是说不清楚的东西。[19]
- 或许这世间对于诗人要有一定的样子,我想我就是那个“非典型”。我也会安慰自己,我的“非典”就是“太典型”。外表看起来很服从,像是被体制捆绑的样子,但写的题材却可以挑衅,我选择“诗”为创作的文体,也是因为诗的暧昧性和实验性,就像性别不必非男即女,有暧昧解释的空间,用诗这个文类来写性别或身体,我认为是再适合也不过的。[21]
- 我很喜欢诗(人)必需是“中空”或是“迎接讯息的通道”这种神秘说法。很身心灵。以我自己的经验,很多极好的作品,就是在追逐某个神秘声音或是内心影像,我把它归类成“纯的诗”。而“好的诗”就用人类可以接受的“技艺”再加以提炼。“纯的”不一定是“好的”,“好的”一定要有“纯的”比例。[22]
- 诗不是一个容器,而是会裂开、有裂痕的,从中才能产生创作。诗一直在追问,在逼迫,把问题勾连另一个问题。[23]
学者语录
[编辑]日治时期
[编辑]- 台湾文学作为日本文学之一翼,其外地文学──特别以之为南方外地文学来进行。就在这点上有意义吧。跟内地(按:指日本本土)风土、人和社会都不同的地方──那里必然会产生和内地不同特色的文学。将表现其特殊性的文学名之为外地文学。[24]
国府时期
[编辑]- 台湾文坛自然有不同的景观,本土问题显然比捷克还严重。本土不仅做为一种国族认同的指标,而且还拿来做为一种美学原则的审判。奇怪的文学现象也因此而滋生蔓延。本地籍作家长年住在国外,他们的本土立场从来不会受到质疑;外省籍作家即使在台湾住了半辈子以上,甚至也埋骨在岛上的土壤,他们的本土立场却不断遭到检验。“谁比谁更本土”的道德裁判,在政坛上已到了误用滥用的地步;做为人文精神基础的台湾文学,更是变本加厉地予以曲解误导。[25]
- 台湾文学是流动性极为强烈的一门学问。它不是静态,也不是孤立,而是永远不断在开拓,也不断与其他地区文学进行对话。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在本土与国际之间,这门学问毫不懈怠地尝试无尽止的协商与磨合。[26]
- 每一种文学研究,都是从最基础的文本阅读出发。[27]
- 文学研究不可能永远只是为了追求诠释自我,而应该是建立开放的审美原则:既诠释台湾,也诠释东亚,更诠释世界。[28]
- 一个社会没有自己的文学,国民的社会关怀将失去一片繁衍的土地,别的国家或社会也将渐渐忘记其容颜。[29]
- 台湾文学,在国际社会里,可以是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30]
- “非国家文学”的台湾现代文学,提供了民族国家文学想像及其之外更为多样的,凝视现代的契机。无法顺利向上凝结到民族国家想像(或社会主义世界主义想望)之中的文化论述能量,向下沉淀的结果,蓄积出一股“批判性地域主义”的力道。[31]
- 基本上,不管是在台湾在满洲,都是从传统文学一直往现代文学流变,然后在传统文学的演化过程里面,它会从古典的东西一直下来,到当代都还有。它会有通俗的文学,然后新文学。台湾或满洲都会开展出本土的汉语文学跟在特殊体制底下形成的日语文学,所以它是一个双语的状况。那这样子的双语状况,我用我的方式理解,把它想成生态流域的概念,就是说,在清代,台湾儒学社会发展到一个程度,在中国东北也有它自己的文学累积,每个区域都是一样!它都有自己负载的文化能量,这样文化能量的力量是超乎一个国家架构的!它会在旧的国家架构或民族架构崩解以后,再进入到新的国家架构里面,只是说,新的国家架构给予的立场不一样,所以会产生变貌。如果我们用这个角度去看,(我们)就不会以一个去看老古董的心情,或去看畸胎儿的心情,去看待每一个社会在传统的转变过程当中,所产生的那种非常奇特的文艺形式或是一些文类。[32]
- 台湾文学的创作及其知识化的历程绝非容易,更非一时、一党、政治性操作的结果。台湾文学作品的典律化,台湾研究的学科化,其过程都是可以被客观分析的文化现象。这种文化现象有其漫长深刻的社会根源,反映了我们社会对于抒发集体情感、认识自身土地与历史的权力及渴望。[33]
- 当我们关心“台湾文学的研究发展”,讨论这个问题时,比起细论研究议题、大谈研究方法,首先更应思考──当前社会求助于台湾文学的是什么?台湾文学能回馈给这个社会的又是什么?如果不从这里下手,单从学院体系来思考研究、推动研究,不仅与社会现况隔阂,更会影响到人才的培育与就业。学术研究、人才培育和职场人力需求必须整体考量,一旦这个循环受阻,学术研究就不可能存活,不会有荣景。[34]
- 我认为,台湾因为在近代史的百年以内不是一个国家,所以它有许多超越国家、民族的经验,这个经验在全球--一个平等性的全球社区的发展当中,是非常重要的。那我们要怎么样把我们的经验拿出来,就必须要靠“知识化”的工程,这个知识化的工作,包括最早出土这些文献,翻译这些文献,这些文献可能用日语、荷语,以及其他不同的语言写成。必须把它们翻译,然后出版;之后研究,然后累积,这样我们的成果才能被外国接受。外译、到外国发表;同时也向下,向我们的国民教育发展,透过这种对国际的输出,以及对国民教育的回馈,达到新的循环。然后从两边得到新的讯息,修改我们的判断,经过这样的循环,大量、反复,这个知识化过程才会真的渗透,我们才会成为理解自己的世代,这是非常重要!。[35]
- 我在学生时代,最早采访的是台湾的老作家,然后在我教书以后,开始去接触另外一个地区的作家。然后我同时感受到,他们要对我这个后辈世代讲的是说:“我们究竟为何而写?”我在采访的过程当中,问了非常多的问题,有些问题对他(注:“他”是指,演讲当时,讲者投影片上的一位东北老作家)来讲都太枝节了,他(们)只要向我传达一个问题,是说:“你知不知道文学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意义?那个意义是跟你们现在在搞文学,不一样!”他一直想要告诉我这个重点,这个重点也是我过去从很多台湾的老作家身上感受到的一样!为什么要写?他告诉我:“文学是一种工具!在一个没有公民权与政治权的时代,文学就是政治的工具,市民的工具,争取自由的工具,表达自我情感的工具”。[36]
- 历史惠我以理性,文学赐我以想像。当我行经一个小村小镇,渡越一条川水,接近一个离岛,或踏入一湾海峡,百年流丽故事便在我眼前上演。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缓缓品读一篇台湾小说,在与同土地他者生命经验的交流与共振中,沈思自己。[37]
- 白发皤皤的老作家们以喑哑声音,在一介研究生面前眼神闪耀光彩的娓娓道来,令我难忘。这使我无论如何都想把殖民统治下台湾作家,追求社会爱、追求自由、追求美的那股人文精神传递下来。[38]
- 台湾文学在过去十年左右,历经了“从负债变成资产的过程”。[39]
- 岛内所谓的“中国”只能对内主张,对外,当与中共“中国”比较,他则被称作“台湾”。这是国民党政府坚持一个中国政策,国家定位不明所造成的。…在岛内以“中国”自我定位,自以为站着的是中国的中心,因而轻视处于边陲的台湾文学的价值,认为台湾文学只是他们作为主流的中国文学的支流,颐指气使地指挥台湾文学的走向,可是,当岛内所谓的“中国文学”被放到国际文坛时,竟发现中共的中国文学才是中国文学的正统,而所谓的“中国文学”也被划归为“台湾文学”,同时,中共也和他们一样,善于张扬中国霸权意识,否定台湾文学的独立存在价值,这时,他们成了原先他们所轻视的“台湾文学”的一部分,和“台湾文学”一起承受被中国边陲化的屈辱。[40]
参考文献
[编辑]- ↑ 从中文维基百科“台湾文学”这个词条内容引用。
- ↑ 张我军,〈糟糕的台湾文学界〉,《台湾民报》第2卷第24号,1924年11月21日。
- ↑ 张我军,〈请合力折下这座败草欉中的破旧殿堂〉,《台湾民报》第3卷第1号,1925年1月1日。
- ↑ 张我军,〈绝无仅有的击钵吟意义〉,《台湾民报》,1925年1月11日。
- ↑ 张我军,〈新文学运动的意义〉,《台湾民报》第67号,1925年8月26日。
- ↑ 《吕赫若日记》/国家台湾文学馆
- ↑ 《叶石涛全集》的〈自序〉。
- ↑ 〈文言文之争 杜正胜vs.余光中〉,TVBS新闻,2006年2月23日。
- ↑ 〈文言文之争 杜正胜vs.余光中〉,TVBS新闻,2006年2月23日。
- ↑ 〈给莎士比亚的一封回信〉,作于1967年,收录于《余光中幽默文选》。
- ↑ 〈狼来了〉一文,刊载在1977年8月20日《联合报》12版〈联合副刊〉,余光中“狼来了”一词及其文章,已经成为台湾文学史上的著名事件与名言。当时,他忧心中共的意识形态,渗透台湾文坛,所以撰文呼吁社会大众关心,并希望国民政府立即行动。然而,这番举动,却造成王拓、陈映真、杨青矗、郭枫等等,许多深具现实关怀的作家、诗人的困扰。
- ↑ http://www.xiachao.org.tw/?act=page&repno=121 关于台湾“社会性质”的进一步讨论——答陈芳明先生]陈映真以这句话暗批,陈芳明多年来总政治投机,左右逢源。
- ↑ 彭瑞金/著,〈大学文学院不能没有台湾文学系〉。
- ↑ 彭瑞金/著,〈编后记:谁主当今台湾的文学?〉,《文学台湾》,2015年4月15日第94期。
- ↑ 彭瑞金/著,〈编后记:台文系和中文系的差别〉,《文学台湾》,2015年7月15日第95期。
- ↑ 彭瑞金/著,〈编后记:高喊台湾文学独立,会引发战争吗?〉,《文学台湾》,2015年10月15日第96期。
- ↑ 张铁志与吴明益对谈,〈吴明益谈泛阅读时代(一):书本让你拥有无与伦比的沉浸体验〉,2021年3月12日。
- ↑ 吴明益,〈文学是一种独特的步行测量法〉,第三届联合报文学大奖得奖感言,2016年。
- ↑ BIOS monthly,〈文学不是反映现实,文学就是现实——专访朱宥勋〉,02.05.2017。
- ↑ Hahow专访,〈朱宥勋:我会持续努力,直到文学不再需要普及那天〉,2022年10月12日。
- ↑ 骚夏,〈非典型的诗人〉,《别字》第38期,2021年3月。
- ↑ 骚夏,〈非典型的诗人〉,《别字》第38期,2021年3月。
- ↑ 李𬞟芬,〈诗是有裂痕的,从中才能产生创作〉,国艺会,2020年6月4日。
- ↑ 从叶笛写的〈日据时代的“外地文学”论考〉一文引用,该文刊载在1995年6月的《思与言》第33卷第2期,页307~338。岛田谨二的原文刊载在当时的《文艺台湾》。
- ↑ 陈芳明,〈不必放弃,但请放开〉,《中国时报》2007年6月27日〈观念平台〉。
- ↑ 陈芳明,〈共时的与对比的视野〉,《文讯》2007年11月号。
- ↑ 陈芳明,〈共时的与对比的视野〉,《文讯》2007年11月号。
- ↑ 陈芳明,〈共时的与对比的视野〉,《文讯》2007年11月号。
- ↑ 柳书琴/著,〈台湾文学: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2011年10月《国文天地》第27卷第5期,页46。
- ↑ 柳书琴/著,〈台湾文学: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2011年10月《国文天地》第27卷第5期,页46最后一段。
- ↑ 柳书琴/著,《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联经出版社,2009年5月初版,序言第3页。
- ↑ 2012年9月柳书琴在国立交通大学的演讲录影,讲题为:“殖民地文学的力学构造:台湾左翼文学的案例 ”,影片网址:http://140.113.86.231/site/channels/25/episodes/3118?locale=zh_cn&video=hq。該段語錄位在影片開始後的第7到第11分鐘之間。
- ↑ 柳书琴,〈台湾文学: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刊载在2011年10月号第27卷第5期《国文天地》,页42。
- ↑ 柳书琴,〈“当前台湾文学议题座谈会”发言稿〉,刊载在2014年春季号第29期《文学台湾》,页224。
- ↑ 2012年9月柳书琴在国立交通大学的演讲录影,讲题为:“殖民地文学的力学构造:台湾左翼文学的案例 ”,影片网址:http://140.113.86.231/site/channels/25/episodes/3118?locale=zh_cn&video=hq。該段語錄位在影片開始後的第3到第4分鐘之間。
- ↑ 2012年9月柳书琴在国立交通大学的演讲录影,讲题为:“殖民地文学的力学构造:台湾左翼文学的案例 ”,影片网址:http://140.113.86.231/site/channels/25/episodes/3118?locale=zh_cn&video=hq。該段語錄位在影片開始後的第6到第7分鐘之間。
- ↑ 柳书琴,〈台湾文学: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刊载在2011年10月号第27卷第5期《国文天地》,页42。
- ↑ 柳书琴,〈台湾文学:台湾最柔软、最美丽的一张名片〉,刊载在2011年10月号第27卷第5期《国文天地》,页43。
- ↑ 于台湾文学馆讲座,2021年1月。参见朱宥勋文章https://storystudio.tw/article/s_for_supplement/story-journalism-33-taiwan-literature-2020。
- ↑ 游胜冠,《台湾文学本土论的兴起与发展》(台北:前卫,1996),页372-3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