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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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1642年10月25日—1681年3月17日),大明福建泉州南安人,为延平武王郑成功之世子、延平文王。

郑清谈判[编辑]

  • 本藩岂不能战?因念生灵荼苦,故做张仲坚远避海外。一自癸卯东来,业已息兵。又何必深求耶?苟能照朝鲜事例,不削发、称臣纳贡,尊事大之意,则可矣。[1]
  • 先王在日,前后招抚者,亦只差“削发”二字。本藩焉肯坠先王之志?[1]
  • 朝鲜岂非箕子后乎?士各有志,苟能如朝鲜例,则敢从讲;若欲削发,至死不易事。[1]
  • 盖闻麟凤之姿,非藩笼所能囿;英雄之见,非游说所能惑。但属生民之主,宜以覆载为心,使歧行啄息,咸润其泽;匹夫匹妇有不安其生者,君子耻之。顷自迁界以来,五省流离,万里丘墟!是以不穀不惮远隐,建国东宁。庶几寝兵息民,相安无事。而贵朝尚未忘情,以致海滨之民,流亡失所,心窃憾之!阁下衔命远来,欲为生灵造福,流亡复业,海宇奠安,为德建善。又所传“免削发,不登岸”等语,言颇有绪。而台谕未曾详悉,唯谆谆以迎敕为辞。事必前定而后可以寡悔,言必前定而后可以践迹。大丈夫相信以心,披肝见瞻,磊磊落落;何必游移其说?特遣督理行营兼管刑官事柯平、监军兵部郎中叶亨等面南妥当。不穀躬承先训,恪守丕基,必不敢弃先人之业,以图中时之利;惟是生民涂炭,侧焉在怀。倘贵朝果以爱人为心,不穀不难降心相从,尊事大之礼。至通好之后,巡逻兵哨,自当吊回。若夫沿海地方,俱属执事抚缓,非不穀所与焉。不尽之言,惟阁下教之!俾实稽以闻。[2]
  • 盖闻兵泵乃不祥之器,其事好还。是以祸福无常倚,张弱无常势;恃德者兴,恃力者亡。曩岁思明之役,不佞深悯民生疾苦,暴露兵革,连年不休,故遂全师而远;辽绝大海,建国东宁,于版图疆域之外别立乾坤。自以为休兵息民,可相安于无事矣。不谓阁下犹有意过督之,驱我叛将,再起兵端!岂未开陈轸“蛇足”之喻与养由基“善息”之说乎?夫荷坚寇晋,力非不强也;隋炀征辽,志非不勇也。此二事,关下之所明知也。况我之叛将逃卒,为先王抚养者二十余年。今其归贵朝者,非必尽忘旧恩而慕新荣也。不过惮波涛、恋乡土,为偷安计耳。阁下所以驱之东侵而不顾者,亦非必以才能为足恃、心迹为可信也;不遇以若辈叵测,姑使前死,胜负无深论耳。今阁下待之之意,若辈亦习知之矣。而况大洋之中,昼夜无期,风雷变态,波涛不侧!阁下两载以来,三举征帆,其劳费得失,既已自知。岂非天意之昭昭者哉予所引夷、齐、田横等事:夷、齐千古高义,未易冷齿;即如田横,不过三齐一匹夫耳,犹知守义不屈!而况不佞世受邀恩,恭承先王之训乎?倘以东宁不受羁糜,则海外列国,如日本、琉球、吕宋、广南,近接浙、粤,岂尽服属?若虞敝哨出没,实缘贵旅临江,不得不遣舟侦逻。至于休兵息民,以兔生灵涂炭;此仁人之言,敢不佩服?然衣冠吾所自有,爵禄亦吾所自有;而“重爵厚禄,永世袭封”之语,其可以动海外孤臣之心哉?敬披腹而言,仰祈垂鉴![2]
  • 捧接华翰,有一诚来诚往,延揽英雄之言,虽不能从,然心异之。殿下中国名豪,天人合征,金戈铁马之雄,固自有在;然谆谆所言,无乃袭游说之侈谈,岂犹是不相知者之论乎?东宁偏隅,远在海外,与版图渺不相涉。虽泥落即曲,口与为邻;正如张仲坚远绝扶余,以中土让太原公子。殿下亦曾知其意乎?贵朝宽仁无比?远者不问,以所闻见之事,如方国安、孙可望,岂非竭诚贵朝者?今皆何在?往事可鉴,足为寒心!殿下倘能以延揽英雄休兵为念,即静饬即曲,慰安边睡。羊、陆故事,敢不勉承?若夫疆场之事,一彼一此,胜负之数,自有天在。得失难易,殿下自知,亦毋庸赘也。[3]

参考文献[编辑]

  1. 1.0 1.1 1.2 《台湾外纪》卷15:公元1669年(永历二十三年),郑经与慕天颜谈判。
  2. 2.0 2.1 公元1669年,郑经《复明珠书》。
  3. 公元1669年,郑经《复继茂书》。

参见[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