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的教室
外觀
《歡迎來到實力至上主義的教室》(日語:ようこそ実力至上主義の教室へ/ようこそじつりょくしじょうしゅぎのきょうしつへ Yōkoso Jitsuryoku Shijō Shugi no Kyōshitsu he)是衣笠彰梧所作的日本輕小說作品。
語錄
[編輯]綾小路清隆
[編輯]男主角綾小路清隆(日語:綾小路 清隆/あやのこうじ きよたか Ayanokouji Kiyotaka)
- 試問,人是否皆為平等?
答案為否。人是不平等的生物及存在,根本不存在平等的人類。
總之……我們人類是能夠思考的生物。
就算不平等,但我不認為順從本能就這樣生活下去是正確的。
換句話說,雖然平等這些話語盡是謊言,但不平等也是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而我現在正在試圖尋找出對人類來說是永遠課題的新答案。
(第1卷 日本的社會結構)
- 任何人的目光、話語,已經都不會傳達過來了。
我能夠改頭換面……不對,是能夠開啟嶄新的人生了。
總之,就先向自己發誓吧——要低調、適當地開心享受學生生活。
(第1卷 歡迎來到夢幻般的校園生活)
- 『只有愚蠢的人才會不去使用自己所擁有的能力。』
我明明就不願意想起,那傢伙所說的話還是閃過了腦海。
「我果然是愚蠢的人嗎……」
(第1卷 集合吧,不及格組)
- 「因為我想知道——真正的實力是什麼,平等又是什麼。」
「我是為了尋找這個答案,才來這間學校的。」
(第1卷 集合吧,不及格組)
- 「我也認為平等只是謊言。」
「就算再怎麼偏心看待,這個社會也確實不平等。然而,我們人類是能夠進行思考的生物。」
「也就是說,我們至少也得讓它看起來是平等的。」
(第1卷 開始)
- 「一之瀨。雖然由我這個沒被人表白過的來講或許有點不妥,可是我認為妳把我叫來這裏是不對的。」
「向人告白應該不是件這麼輕而易舉的事吧。每天都過得很煩悶,而且還會在腦中做無數次的模擬練習,但就算這樣,也還是無法表白。一旦要表白時,快從喉嚨蹦出的那句『我喜歡妳』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認為表白就是這麼回事。對於這份拚命的心意,被表白的這方應該必須做出回應吧?要是製造這種局面含糊帶過,也只會讓彼此後悔。」
一之瀨恐怕還沒有真正喜歡過誰吧。
所以才會不知所措,也才會不知道事情的對錯。
她不想傷害對方的這份想法,結果只是白忙一場。
拒絕表白,是條無可避免會傷及對方的道路。
一之瀨如果絞盡腦汁想出拒絕台詞,說不定多少還會比較好。
可是不管怎麼回答對方都一定會受到傷害。
假如還滿口謊言,那就更傷人了。
(第2卷 意外的目擊者)
- 「關於明天的事情,我能給妳一個建議嗎?」
我不打算說出「加油」這種激勵她的話。
我認為佐倉只要能夠面對明天就可以了。
「為了須藤、為了櫛田、為了班上的同學——妳把這樣的想法全部丟掉吧。」
「明天出席做證,是為了說出目擊事件真相的『自己』。」
能夠重視自己的人,只要將重視他人擺在第二順位就好。然而,佐倉卻還沒辦法好好珍視自己。
她有種獨自背負痛處、悲傷、痛苦的傾向。
沒有獲得幸福的話,就不可能為別人帶來幸福。
「為了自己而說出真相。然後這個結果,將能拯救須藤。這樣子就夠了。」
我不清楚會有多少效果。
這種建議說不定幾乎沒有意義。
不過,有誰能夠為了自己而上前關心——這個過程一定是有價值的吧。
因為我自己就曾經渴望得不得了。
而且,因為我也渴望有人能了解我一直以來孤軍奮戰的辛酸、痛苦。
佐倉的心中,一定多少會有些共鳴吧。
(第2卷 各有所圖)
- 「我小時候也經常在別人面前哭呢。」
「而且還是在別人面前哭了十幾次、二十幾次。」
我雖然很不甘心,也覺得很丟臉,但就是無法停止哭泣。
不過,人會在哭泣中成長,也才會變得能夠向前邁進。
(第2卷 真實與謊言)
- 我只是在尋求平凡、平靜的日常生活。
我要是不這麼做的話——是不行的。
我比任何人都還了解我自己。
了解我自己有多麼充滿缺陷,並且是多麼愚蠢……多麼恐怖的人。
(第2卷 唯一的解決方案)
- 「您說不定會後悔喔——對於您想利用我的這件事。」
(第3卷 寂靜地開戰)
- 為了守護自由而捨棄自由——這實在很愚蠢。
(第3卷 寂靜地開戰)
- 不過啊,很遺憾。堀北,妳弄錯一項決定性的事情。
僅限於現在這個瞬間,我就發自內心地說出來吧。
我從來不認為妳是我的夥伴,而且也不曾做為同學去擔心妳。
這世界上「勝利」便是一切。無關乎過程。
要付出多少犧牲都無所謂。只要最後我「勝出」那就行了。
無論是妳還是平田,不,所有人都只是為了讓我取勝的道具。
(第3卷 虛假的團隊合作)
- 「老師您也知道吧。伊卡洛斯是不會遵從代達羅斯的勸告與建議的。」
即使翅膀被燒燬,伊卡洛斯仍盡力持續飛翔——為了追求自由。
(第3卷 開幕)
- 惡魔在我的腦袋深處傳來針扎般的低語。這不過是在被幹掉前先下手為強就好的事。
——你應該想得到無數種逼她辭職的手段吧?
這種危險想法真的只有轉瞬即逝。我立刻就恢復我這種和平主義者會擁有的平常心。
「唉……如果我有足以移動地球自轉軸的拳擊力量就好……」
這樣我就可以不用為了這種小事煩惱,並且堂堂正正地生活下去。
(第4卷 平穩的日常生活突然間就……)
- 人是與生俱來的騙子,我們習慣說謊。
假如有不會說謊的人,那其存在本身應該就是個謊言。對人來說,我們和謊言有着無法分割的關係。即便是善意的謊言,它是謊言這點也是不變的。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雖然這是很極端的言論,但就算殺了人,只要沒證據就不會被判罪為殺人。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徹底崩潰一次,重建也會比較省事吧。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我們就像是要被彼此吞噬地凝視着對方的眼眸。這當然不是什麼戀愛——而是黑暗。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絕望也有許多種類。妳體驗到的那件事,無疑也是絕望吧。」
輕井澤內心的陰影、她的視線——對上了我的雙眼。
內心有陰影的人會互相吸引,接着互相侵蝕對方。
最後,心中有陰影的人們就會理解、包容對方的陰影。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假如這傢伙被過去束縛,那我只要強行把她從那裏解放出來就好。
就算我們沒有很深的聯繫,她應該也可以深深體會我受到的創傷。
對……這世上還存在遠比輕井澤所知道的,都還更加根深柢固的黑暗。
(第4卷 Double Question)
- 現在仍只是預感而已。可是,假如這種預感準確的話呢?
那這不就會是前往絕望的第一步嗎?我不得不這麼想。
而我同時也隱約覺得名為「有趣」的這個未知情感開始萌芽。
(第4卷 各自的差距)
- 話說回來,佐倉變得真是正向。她成長了許多,與我初識她時簡直判若兩人。即使受到同年級學生告白,她也沒有逃跑,而是好好地接受。看見她日益成長,我就會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改變。
(第4.5卷 與別班的交流會)
- 我什麼也沒有,我既沒有像輕井澤那樣慘遭霸凌的過往,也沒有像平田那樣讓重要朋友自殺未遂的經歷。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經歷少到我沒事情好說。我只是個「純白」的存在。
(第4.5卷 與別班的交流會)
- 不管堀北接下來選擇的答案是哪一個,我都打算不予肯定或否定。
這是因為取勝戰略不只有一種,通常都是表裏一體構成。
無論是無人島、船上考試,還是體育祭皆是如此。
既可以藉「正面進攻」取勝,也可以藉「鑽漏洞」取勝。
總之,選擇適合那個人的戰鬥方式是很重要的。
這傢伙現在還不屬於表或裏,處於正要選擇哪一方的階段。
如果把葛城、一之瀨說成是表,我、龍園說成是裏,這傢伙會選擇哪邊呢?
(第5卷 體育祭開幕)
- 那種擅自的期待可不關我的事。我對於日漸受侵蝕的日常生活感到焦躁,決定離開這個場合。如果這個老師不提出多餘的事,照理我可以不必被捲進麻煩情況就了事。
不……這只是遲早的問題也說不定。
(第5卷 體育祭開幕)
- 對,我沒有任何話要再繼續說。我不會教她贏龍園的對策,也不會教她應付敵人的辦法。
現在堀北需要的是失敗及重新開始。
(第5卷 開幕)
- 至今的人生裏,我從未在寬闊世界裏認真奔馳。
這狀況和我在無情感的房間裏淡然地不停奔跑時根本就不同。
現在是離轉涼時期還久的十月初。
我的身體沐浴着涼風。
追上、超前前方跑者之類都無所謂了。
這瞬間,和跑在我身旁的男人一決勝負才是一切。
(第5卷 時代的轉捩點)
- 「憑妳能葬送我?」
(第5卷 時代的轉捩點)
- 因為我自己的敗北,也代表着打敗那個男人呢。
真希望妳破壞我自己懷抱的這份悲哀矛盾——
我打從心裏這麼想。
(第5卷 時代的轉捩點)
- 「你應該也只是想平穩度日吧。我們彼此都是辛苦不斷呢……」
(第6卷 逐漸改變的D班)
- 「不限於櫛田,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操縱的武器——那就是『謊言』。人類天生就是會說謊的生物呢,所以任何人都能操縱。不過根據時間、場合不同,『謊言』甚至擁有吞噬暴力的力量。」
謊言就是如此強大。一個謊還能把人給逼死。
(第6卷 Paper Shuffle)
- 「妳應該是自己有什麼想法才前來這裏吧?如果是至今為止的妳,應該就連來這間帕雷特窺視機會都辦不到。」
獨自不斷潛藏在混着大小各色團體的地方,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她應該想了好幾次要逃出去、想回去才對。
即使如此她現在也留在這裏,這就表現出佐倉的心理狀態本身。
「就交給妳決定要怎麼做吧。最好別把我在所以有沒有關係當作標準衡量。妳要想像幸村、長谷部、三宅他們會怎麼感受、怎麼想。」
佐倉或許會對這些話感到失落。
她或許會怨我,覺得——你怎麼不願意表現出要接受自己的模樣。
然而,佐倉的被動態度有時好,有時不好。
就是因為替佐倉的進步着想,所以這次保持距離觀望才會是最佳之策。
(第6卷 活路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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