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碧川[编辑]
外观
杨碧川(1949年12月15日-),台湾新竹市人,台湾独立(台独)运动参与者、社会主义信徒、历史学家、作家、台独左派人士,笔名杨默夫、高伊哥。
语录
[编辑]- 台湾的历史就是一部外来统治者的征服史,也同时是汉族、平埔仔、高砂族的反抗与受难的历史。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反抗,只带来更多的灾难与屈辱。台湾的天空总是笼罩着淡淡的哀愁,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台湾人只会妄动与抗议,默默承受历史的错误与不幸。历史的教训使台湾人愈来愈自私、愈来愈畏缩,总是怨人“行”(贤)而笑人不如己,期待别人打天下,而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等待历史的转变。台湾人没耐性,一时的失败就悲观、堕落,在每次的社会动乱中都徘徊于自求解放与当外来统治者的驯羊、顺民的十字路头。台湾历史的血腥教训就是狗咬狗、台湾人杀台湾人:闽、粤拼,漳、泉拼,汉、番拼,内斗耗尽台湾人反抗外来统治者的精力。台湾人一再沉沦,把自卑发泄到欺凌比自己更弱的弱者,台湾人只会压迫自己人。[1]
- 过去的种种错误,并不意味着现在的福佬、客人(客家人)对原住民有原罪、必须赎罪。历史的错误是过去的事实,一小撮人的功过不必由后代的子子孙孙去永远承担。台湾人必须意识到:接受历史的教训,打开心中的结,手牵着手,共同勇敢地为子孙万代缔造光辉与骄傲的未来。[1]
- 每个人的所作所为,要向历史负责。台湾人缺乏这样的担当。[2]
- 已逝的人不会讲话,活着的人就要有勇气讲真话。历史的真相就像太阳,终会冲破欺瞒、扭曲的暴风雨。[3]
- 东欧、中国、苏联社会主义实验的失败,不是败在社会主义,而是败在秘密警察、劳改营、官僚特权的手上。[4]
- 20世纪再也没有比列宁更狂热的革命者,再也没有比他更厉害的阴谋家了。列宁一辈子执著于革命大业;吃饭时也想革命,走路时也想革命,睡觉时也梦着革命;推翻封建体制,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是他一生奉行不渝的准则,也是他生命发挥的终点。[5]
- 在台湾,有一群幻想同列宁一样搞革命,但只学到他搞阴谋的一面,却学不到列宁为革命付出半生的苦难岁月、在流亡中不忘研究学问的另一面。列宁主义在台湾一些反体制运动者身上看到的只是阴狠、冷冰冰的面相,却找不到一丝革命的热情。台湾的反体制运动不是只靠抱着几本马克思、列宁、史大林、毛泽东的“秘笈”就可以完成革命大业的,革命者的人格及运动的精神才是值得我们去深思及学习的。[6]
- 把“二‧二八”一味推诿给中国国民党、陈仪及蒋介石,但不去追究原因,一句“野蛮人vs文明人”就了事,台湾人也未免头脑太精明了。历史岂是一两个人的一两句话就可以草草了结?[7]
- 台湾人往往在紧要关头放弃以往口口声声的“理念”,甚至自圆其说地以逃避现实来掩饰一己的怯懦。台湾人十分犬儒、乡愿,动不动就怀疑别人的动机,从不谅解、也从不站在别人的角度看事情,什么都是“我怎样”、“我怎样”……。与其说这是一种“唯我完美”的生活智慧,毋宁说是彻底的“井底之蛙”肤浅管见。一个不尊重别人、只要求别人尊重自己的人,开车子横冲直撞、垃圾乱倒、大声喧哗、随地吐痰、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社会,即使经济再富裕、学历再高,也是“野蛮与愚昧”的“原始丛林”。[8]
- 许多台湾人在痛咒国民党之余,不忘缅怀日本人如何,却不知道溯本究源。后藤(新平)使台湾人现代化,但没让台湾人的心智及视野现代化。台湾人的眼界只限于日本及中国,对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当20世纪起全体第三世界被殖民地民族开始争取民族解放斗争之际,台湾人仍局限于生活的改善,而沾沾自喜,甚至最后反过来因为不满国民党政府的恶政而歌颂日本的善政;就这一点,我们实有研究后藤新平的迫切需要。[9]
- 中国历史是乱多于治,分裂多于统一的悲情。中国人渴望和平,但和平的代价是千万人的牺牲、流血,然后出现一个独裁者建立强而有力的政权。不论独裁者如何,终究需要一套儒家的伦理与法家的严刑峻法,依赖老二主义者──宰相、百官及特务──统治千百万黔首。[10]
- 台湾人要悲叹、要反省、要反抗、要自甘堕落与否,都得了解历史发展的过程。可叹的是,台湾人从没有“历史感”,过去的历史一再成为沉重的历史包袱与恐怖的梦魇;所有台湾人几乎都在逃避历史,追求一个未知且茫然的未来。更可笑的是,台湾人从不比较与我们同一时代的其他民族,尤其同样被殖民、被奴役国家人民的挣脱外来统治的血泪奋斗历史。台湾人不是自怨自艾、自认为“天下唯有我最受苦受难”,否则就自我膨胀为“天下唯有我在反抗”。[11]
- 历史告诫的是过去,创造历史是未来的志业。[12]
- 把历史的真相还给历史,让为这块苦难土地付出血泪的得到应有的尊敬与光荣,让践踏这块土地的接受历史的审判。[13]
- 这二十年来,我看透了人间的世态炎凉。以往尊敬的朋友们,几乎一个个成了半调子的史大林;因为他们缺乏史大林在革命时期的牺牲与奋斗,也就缺乏掌权后的史大林的霸气;但是却在革命尚未成功,就迫不急待地篡夺台湾人民几十年来争取民主、独立的那一点点的成果。我也看到年轻的一代,在享受台湾人民的血汗代价之上,个个成为小官僚、小政客的丑陋一面。台湾历史的发展并未被这批小官僚、小政客们的阻止而停止前进,台湾历史将会看到“不断革命”的进行。[14]
- 民族独立运动不必有什么高深的理论,即使马克思也无法抗逆;在台湾,以中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主导的台湾独立运动,却面对21世纪这股大潮流,退阵、抗拒、沦为变质。民族国家的形成,在欧洲及第三世界有完全不同的发展;台湾的中产阶级错把台湾比为欧美、日本,忘记自己的处境和第三世界一样、甚至比第三世界还落伍的思想,遑论能够担负起主导台湾独立运动的大责重任。[15]
- 一小撮政治犯、一小撮民主人士,匆匆接收台湾人民百年来争取民主与民族独立的血汗果实,无耻地宣告“台湾已经独立”,作为自己卖身投靠外来政权的借口。[16]
- 民进党反映台湾中产阶级的卑劣心态:反正已经在外来政权压制下,比无产阶级获得更多的利益,有钱有地位,甚至有闲情逸志,何必破坏、何必革命?台湾中产阶级必须寄生在这个外来体制下才有荣华富贵,否则一切必须重来。民进党必须寄生在国民党身上,这只虱子愈来愈失去大众的支持;所以把“台湾独立”这张绩优股存而不用,反过来乱扣台独运动者大帽子:只有他们才能拥有“台独股票”,其他则是“民族罪人”。分不到一点利头的所谓“建国党”蛋头们,短暂地吸引一些不满民进党的台湾人,却很快漏风;因为他们也不过是空头宣传家,平常连时间、金钱都舍不得,又那能付出生命?如果建立台湾国不是推翻中华民国,那么全世界的民族独立运动是什么?这是目前台独运动的乱象,也充分反映台湾知识分子的缺乏世界眼光、政治上的低能以及道德上的卑劣,更遑论知识上的白痴了。[17]
- 被压迫的人,对压迫者采取的态度,不是承受,就是反抗;为什么台湾人可以在被外来政权压迫下逆来顺受之余,还宣称“我们早就是独立的实体”?除非被压迫者自愿被压迫,否则历史上的反抗、叛变将成为不可能。[18]
- 台湾是一个悲情的岛屿,四面环海,无处可逃;所以,从来台湾的反抗运动就是在外来统治下的无奈。这样无耻的借口,完全抹煞了世界上其他地域为民族独立奋斗者的血汗成果。坚持和外来政权势不两立,不论外来政权如何开放、民主、改革,终究不是“我们的政权”;这个事实,是所有民族独立运动的基本前提;不敢或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终究是在外来政权下的买办的,甚至是台奸、汉奸的想法。[19]
- 台湾中产阶级有钱有闲,因为这是寄生在外来政权下才享有的荣华富贵,也是压榨剥削被压迫的台湾劳苦大众原住民的血泪;如此可耻的代表就是一个不知民主、进步为何物的“民主进步党”!民进党代表必须寄生在KMT(中国国民党)这个外来政权中的臭虱子;因此,DPP(民进党)必须反“台独”,反过来蔑视台湾被压迫者的意愿,宣称:他们才是“务实”的台独,其他都是“民族罪人”;“台独”是绩优股,只有他们才能自由进出。[20]
- 共产主义运动是世界的潮流,120多年来在地球的各个角落掀起惊天动地的大地震,使得反动统治阶级心惊胆颤,解放了千百年来的奴隶与殖民地劳苦大众,唯有台湾人愚昧地不知道这些事情。更可耻的是台湾高级知识分子,充分享受了历代外来政权及反体制的血泪成果,作为一己卖身投靠、充当外来政权的爪牙,骑在台湾人民的头上而洋洋得意。[21]
- 台湾人以为,用钱打通关节就可以和中共打交道;除了白痴之外,全世界都在坐视台湾人如何被中国人愚弄。台湾的反共教育十分成功,才有今天的不幸与将来的悲剧。[22]
- 搞“台独”的诸公,也除了一再强调台湾民族如何如何之外,更没把眼光放大到世界其他同样被压迫民族的争取独立历史发展上,好像全世界只有台湾人在争取独立运动似的。碰到大中国沙文主义的强压,几乎招架不住,只会抬出国际上的民族自决原则来应付。强国哪管什么弱小民族的民族自决?弱小民族唯有靠自己拼命,几代的牺牲,才能争取自由与独立,迫使强国承认其主权独立。这是历史大潮流。台湾人却还在看美国人如何反应、世界各国看法如何,而决定要不要“投资”台独运动;大开历史倒车,更加证明了台湾人的投机与无知。[23]
- 像是那些解严之后突然冒出来的先知导师、或是媒体塑造出来的英雄,他们很快就会被历史遗忘、甚至被当成笑话来看。[24]
- 唯有以被压迫的工人、农民、小市民、少数民族为主体,在革命政党领导下,推翻外来帝国主义者的殖民统治,才有真正的民主法治与民族独立可言。被大清、日本、国民党及美国奶水养大的台湾知识分子,似乎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基于阶级利益,他们宁可牺牲民族尊严,尤其不甘愿被“不识字兼没卫生”的无产阶级所领导,宁可躲在外来政权的阴影下沾沾自喜。因此,目前台湾只有反抗者、反对党(相对于外来的国民党而言),而没有反抗运动;搞了几十年的海外台独分子,也在解严的10年之间,纷纷投入国民党选举怀抱;不论他们如何为自己辩解,这终究是为国民党背书的行为。[25]
- 胡志明主席是亚洲第一个击退帝国主义的民族解放运动者,毛泽东只不过在“国共内战”中打败蒋介石而已。[26]
- 毛泽东不像历代中国知识分子口口声声为天下先,却只躲在暴力集团的阴影下,他就是权力;周恩来只能为暴力服务,不能创造暴力统治,而全靠暴力维持权力。毛泽东终究还是中国的皇帝,周恩来毕竟只是中国的宰相。[27]
- 统一战线是以人民大众为基础,主动地统战对方,而不是被对方“溶掉”。斗争是靠实力,统战不是去和垂死的国民党分赃!卖身投靠外来政权的人固然可耻,不懂统战而沾沾自喜的人则是可悲也![28]
- 战争就是集中一切力量来彻底摧毁敌人的物质及精神的武装。[29]
- 国民党的失败,对台湾人而言是一个历史的借镜。台湾人在这方面非但无知,简直是白痴;除了反共,就是恐共,不知道什么叫做“地下谍报战”,错把《007》式的电影当作间谍战,还沉醉在“七月半鸭子不知死”的迷梦中。[30]
- 革命是从思想开始。革命者拿自己生命为赌注,发动群众,由下而上的推翻体制。改革是一群自命为社会菁英者,从上而下地与现体制妥协,终究是维护他们在现体制下的既得利益为目的。当先烈牺牲所换来的一点进步,很快被躲在旁边的秃鹰所瓜分。“死,死道友,不要死贫道”成为台湾聪明人的名言。这群秃鹰在饱食之余,再回过头来嘲笑阵亡的烈士。台湾人以这种卑劣的手段所获取的代价,种下一再沉沦的悲情。“勇敢的台湾人”竟然是不知世界革命的井底之蛙。[31]
- 革命并非像马克思那样乐观地认为是辩论的必然结果;但是投身革命的人却比马克思更加乐观,充满对未来的信心,不顾任何压迫与挫败,前仆后继。台湾人老是将发生过的事情计算“成败得失”,然后沾沾自喜地宣称“我就知”、“好佳哉”。革命对台湾人而言,是非但不能、也不相信别人可能去搞的。[32]
- 只要有压迫,就有反抗;有反抗,就会累积革命的能量。美国人害怕革命,忘记他们的祖先是靠革命起家。台湾人也仿效美国人,莫名其妙地恐惧革命,忘记了自己的祖先就是背叛旧中国、背祖弃宗地来到台湾拓垦的革命者。[33]
- 对被压迫大众的关怀,在台湾人的医生是一种骄傲的施舍;为被压迫者去搞革命,在台湾人的心目中是疯子。并非台湾知识分子没有过浪漫的情怀,只是现实告诉他──这等傻事让那些没读书的人去干,等到他们快要成功的时候再临门一脚,夺取他们的革命成果,篡改历史就够了。这是几十年来台湾知识分子的卑劣,谁都可以拿“二二八”当借口,谁都可以说国民党太可怕了,谁都可以说不要激怒中共。[34]
- 革命永远无法停止,革命者只能在一个时空内扮演他的角色;老是考量什么时候会成功,连个起码的赌徒都不如。革命是先革自己的命,再赌自己的命;与其说他们太不切实际,不如说他们的赌性坚强,赔上一条命又算什么?[35]
- 少数民族只有靠自己、由革命的民族政党领导,通过武装斗争才能建立自己的国家,而不是幻想联合国的仲裁或大国的支持。[36]
- 我们台湾人最无知的是,明明对某些用词的定义搞不清楚,却自以为是地振振有词,以自己的偏见代替普遍的定义,认为别人的想法、立场和自己一样,造成似是而非、混淆不清的争执。台湾人最喜欢就一个词的定义吵得面红耳赤,根本不去追究真正的定义;制式教育更灌输我们一套颠倒是非、断章取义的片断知讯──而非知说──使台湾人从小养成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37]
- “台湾人”在以往狭义地指福佬人;至今指的是住在台湾的福佬(人)、客家(人)、原住民,以及“认同台湾”的1949年后来台的中国大陆人及其后代。[38]
- 台湾坚持独立建国的人,被迎合外来政权体制的所谓“民主派”讽刺为“台独基本教义派”,以掩饰他们只想进入体制的行径。[39]
- 完全照章全收地引用马列主义,不顾台湾现况及历史发展的所谓“左派”,就是典型的教条主义者。[40]
- 台湾人民宛如快乐的待宰肥猪,思想贫乏,从1950年代起,思想退步,目光日益狭隘,对世界的变动浑然不知。[41]
- 把政策划分为“决定”和“执行”的二分法,容易陷入互相怪罪对方的危险。[42]
- 中国人一向把政府和国家混为一谈,反政府成为叛国,完全无视政府不过是执政党(由民选产生的)在执政的权力机构的事实,一味用改朝换代、革命来解释。[43]
- 在台湾,自认为“中产阶级”的高级知识分子,思想保守甚至反动,害怕社会革命,宁可维持现状、认同外来政权,也不愿改变或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但有时候又见风转舵,在社会运动中混水摸鱼,追求一己私利。[44]
- 在台湾,自由主义沦为知识分子自以为是、坚持为所欲为、不负责任、不受约束、不顾他人、只知有己、争夺权力及利益而不肯付出的写照。[45]
- 在台湾,从1930年代至今,仍未解决“独立”或“国内自治”的两难,一般人还以为如今已改朝换代,忘了还同外来政权搞政党轮替的自治游戏。[46]
- 在中华民国政权一再重申“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的情形下,如果借由台湾人民直选中华民国总统的事实可以代表台湾人民主权的行使的话,那么中华民国在台湾也将可循“香港模式”回归中国。承认中华民国对台湾的统治,危机就在这里。唯有消灭中华民国这个外来政权,建立独立的台湾国,才是真正的主权独立的事实,也才是台湾唯一的活路。[47]
- 革命党要党员提着人头入党,随时为党而抛头颅、洒热血;选举党要党员充作人头,给党代表变成国会议员、县市长、甚至总统。[48]
- 反对现存体制,要求改革,不论是出于个人私欲或者不忍看人民受压迫,不论以各种反对运动形式出现,最后终究是反对的标的已经改善,再也没有理由反对了,否则其他人会说你只是为反对而反对。反抗体制,否定它的合法性与正当性,不论这个体制再好,也因为它是压迫集团、或者是帝国主义的买办集团、或是赤裸裸的外来殖民政权、或者是殖民政权的代理集团,都必须反抗到底、推翻到底,直到建立真正属于被压迫大众的本土政权为止。[49]
- 美国把台湾纳入冷战体制,支持蒋介石的特务恐怖及军事独裁,就像它一贯地支持其他亚太地区的菲律宾、韩国、印尼、南越、伊朗一样,从不考虑这些国家的人民反应如何。人权对美国而言,毕竟比不过战略价值重要。[50]
- 美国不会出卖台湾,但不必然不会出卖台湾人民。[51]
- 假台独从投靠国民党、到向中共争宠的发展,并非台湾人不察觉,只是一时被蒙蔽;何况所有媒体、教育都一面倒向中国,还操在中国人及在台代理人的手上。感谢祖先的保佑,民进党终于打出中国牌;让台湾戆百姓擦亮眼睛、丢破眼镜,第一次真正地看到这群龟儿子的真面目。从现在开始,摆脱选举执政的谎言与梦想,台湾人才迈向台湾独立的第一步。这一步至少跨过一百年。民进党叫地球停止转动,企图把全世界民族独立的历史潮流逆转;如此大冲击下,台湾人如果不能成长,终究等待被征服。[52]
- 人民若无力制衡自己所选出的公职时,根本不是“民主政治”。但在台湾,却是政党控制了民意;民进党出卖台湾人民,唾弃民进党的人竟反被指为“历史罪人”![53]
- 在台湾,虽然连总统都开放直选了,但台湾最高的权力基础不是来自台湾人民、而是来自“中国”;台湾的选举只是“高度自治”下的选举,不是“民主政治”的选举。[53]
- 台湾尚未独立建国,台湾人尚未制订一部台湾人的宪法,主权那有独立?“民主政治”的前提是主权来自人民,也就是“主权独立”,否则选举都只是被殖民下的自治状态而已。[53]
- 民进党承接了台湾人百年来的反抗能量,这是台湾人对体制不满,起身不断反抗所累积出来的成果。但民进党人一直认为,台湾的“民主化”是民进党领导的结果;他们忘了,冲破国民党戒严体制的,是人民的自主反抗力量。民进党不但没有强化人民的反抗意识,反而还附和国民党的“选举骗局”,强调必须让他们当选过半数才能解决台湾的问题。但民进党还未过半数就公然腐化,党内恶质斗争,这样就算过半数又能做什么?过半数是要“改变现状”吗?不是!他们即使过半数,也将继续维持中华民国体制。这是他们公开说的。民进党只是用“族群动员”在欺骗选票。[53]
- 面对外来政权,要向人民呼召的绝不是“执政”,而是“要将外来政权赶走”。人民支持民进党的希望是什么?难道不是要“改变现状”吗?在外来政权下谈民主政治,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反抗者本身体质没有提升,如何产生变革?台湾人却又将希望全放在反对党身上,把自己该有的责任与反省都丢在一边,任由反对党乱搞,当然离“改变现状”愈来愈远。[53]
- 如果民进党不承认中华民国及那部伪宪法,那么一切参选、修宪都将成为不攻自破的谎言。(〈台湾前途决议文〉)这一战略上的大转换,当然会赢得台湾冷血、自私的“中间选民”的暂时支持。民进党表面上代表台湾人的多数,承认台湾被外来政权占领的合法化,并把外来政权视为“本土政权”;这么一来,台独基本教义派被民进党的选举战车绑在车头,挂他们的头,向死忠台湾人骗选票,同时再严重警告:如果不支持民进党,就是不爱台湾;不论“本党”再烂,人民只有二选一。至此,所谓“国民党加民进党”的“国民两党”,即新型“台湾本土国民党”,已经由偷情到公开同居了。[54]
- 民进党不但没有去松动教育和媒体体系,以切断国民党愚化、奴化台湾人最有利的工具;民进党甚至去附和、屈服,向国民党输诚,以巩固它在体制内的利益和地位。所以民进党会自失立场,强调“台湾(中华民国)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也就是说,民进党和国民党结合,联合压迫大多数被统治的台湾人民,而主导者是国民党,国民党代表的是在台湾的少数中国人;财团、买办是寄生在这个体制中,并不是决定的力量。民进党已没有立场代表台湾人,也没有资格代表台湾的劳动大众了;我们不应对民进党再有任何期待。对台湾劳动大众来讲,这种统治结构若不变,参与这个体制的选举有什么意义?投票给民进党又有什么意义?[53]
- 有的人虽然考试得第一、或者拿到博士学位,但不表示他真的把知识、学问读进脑子去。[55]
- 我太太最不喜欢和我出国,因为我不是去旅游、而是去找资料。[55]
- 民进党执政,为了讨好财团,不惜牺牲广大人民的利益。唯有败选,才能让民进党自我反省,他们是如何失去民心。这些贪官污吏,离人民愈来愈远了![55]
- 如果过去我们用血肉之躯对抗外来政权的暴行,为何不能用道德力量批评贪污政权?[56]
- 不能用“爱本土”为借口,做得比国民党更烂![57]
- 陈水扁与民进党说“反对贪腐,那就是反台湾人”,这不是法西斯吗?这不是希特勒吗?难道陈水扁,你是希特勒吗?这真的很悲哀。[58]
- 蒋经国死前解除戒严(1987.7.15),却同时立刻祭出“四个不”:他恩准台湾中产阶级成立“反对党”,但必须是反共的、不得破坏中华民国宪法、不得倡导共产主义或分裂国土的(台独的)。这才有中华民国大律师(他妈的美丽岛受难者的辩护律师)主导的,迎合假台独诈骗集团政客、学者、“流亡人士”、中产阶级代表的,承认外来政权合法化、大搞两党“轮流执政”、不准台湾被压迫阶级独立自主的丑陋大戏。[59]
- 台湾独立建国是台湾人的历史任务,是义务而不是权利;没有这个决心,就是静待被并吞。什么“维持现状”,就是“不统不独”,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选择?如何推动台湾独立运动是另外一回事,总不至于搞到现在还在承认外来政权、搞什么政党轮替的骗局吧?半个世纪的“台独运动”几近无耻地以承认台奸及外来政权就地合法化,流亡人士、学者、运动者、商人、中产阶级大联合,拥立“民进党”这个贪污、无能却诈骗有术的集团;旧台独已被历史唾弃,宣告破产了![60]
- 如果台湾独立就是一场革命,那么面对外来政权(民进党到现在才“顿悟”那是个“流亡政权”)及反动的台湾买办阶级,革命党的组织和发展会如何?答案很清楚。台湾人太聪明了,拿革命后中国、苏联、古巴……等的结果来否定革命,怯懦地宁可继续被国民党(其中一半以上是台奸)及反动买办势力共治与压迫,宁可与魔鬼轮流执政也不愿担负建国的历史大任。一小撮政客的“民国维新”,公然反革命,比法西斯更加嚣张地捍卫腐败无能、视人民为“十八岁以下”愚民的“绿色独裁”。[61]
- 20世纪大骗局的“本土化”,只有李登辉、吴伯雄、连战之流才够称得上是“人上人”、“人中龙凤”的台籍菁英;他们为外来主子有效地代理统治台湾人,并巩固了外省权贵子弟如今仍继续骑在台湾人头上耀武扬威的优势。台湾人也曾经八年风光执政,却是拼命捍卫“中华民国”这个早在1949年10月1日就已被毛泽东消灭的伪政权;如果这么轻松就“独立”,那么20世纪“亚(洲)、非(洲)、拉(丁美洲)”三大洲各国独立历史就成为天大笑话。[62]
- 我们台湾至今还不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台湾人当然没有什么人权可言。[63]
- 我们台湾人只知叫别人尊重他,从不知如何尊重别人,人权毫无保障。这是被压迫转化为狂妄自大,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结果。[63]
- 我今年已经七十二岁了,再活也没几年。我很担心我过世以前还没能看见台湾独立,如果这样,那我要站着死,也不要躺着死。[64]
参考文献
[编辑]- ↑ 跳转到: 1.0 1.1 杨碧川著《简明台湾史》(第一出版社1987年初版)序。
- ↑ 杨碧川著《日据时代台湾人反抗史》(稻乡出版社1988年初版,ISBN 957-9628-05-X)前言。
- ↑ 杨碧川著《日据时代台湾人反抗史》(稻乡出版社1988年初版,ISBN 957-9628-05-X)前言。
- ↑ 杨碧川著《红色钢人:史大林》(克宁出版社1991年出版,ISBN 957-9099-06-5)序言。
- ↑ 杨碧川著《赤色革命家:列宁》(克宁出版社1993年出版,ISBN 957-9099-10-3)的序言〈行看星火,将燃烈焰〉,作于1992年12月19日。
- ↑ 杨碧川著《赤色革命家:列宁》(克宁出版社1993年出版,ISBN 957-9099-10-3)的序言〈行看星火,将燃烈焰〉,作于1992年12月19日。
- ↑ 杨碧川著《二二八探索》(克宁出版社1995年二版,ISBN 957-9099-13-8)的序〈不追杀,但一定要追究〉。
- ↑ 杨碧川著《台湾的智慧》〔国际村文库书店1996年初版,ISBN 957-754-314-6(精装)、ISBN 957-754-315-4(平装)〕的序。
- ↑ 杨碧川著《后藤新平传:台湾现代化奠基者》(一桥出版社1996年初版,ISBN 957-99325-7-3)的自序,作于1994年8月15日。
- ↑ 杨碧川著《邓小平传》(一桥出版社1995年初版,ISBN 957-99325-1-4)的序言〈总设计师?屠夫?〉,作于1995年9月24日。
- ↑ 杨碧川著《台湾现代史年表:1945年8月-1994年9月》(一桥出版社1996年初版,ISBN 957-99325-2-2)的序言,作于1995年11月15日。
- ↑ 杨碧川 著《台湾现代史年表:1945年8月-1994年9月》(一桥出版社1996年初版,ISBN 957-99325-2-2)的序言,作于1995年11月15日。
- ↑ 杨碧川著《台湾历史辞典》(前卫出版社1997年初版,ISBN 957-801-119-9)的前言,作于1997年5月20日。
- ↑ 杨碧川著《托洛茨基传》〔一桥出版社1997年初版,ISBN 957-98898-8-0(精装)、ISBN 957-98898-9-9(平装)〕的前言,作于1997年7月19日。
- ↑ 杨碧川,〈倒退的台独运动〉,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倒退的台独运动〉,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倒退的台独运动〉,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台湾独立运动的乱象〉,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台湾独立运动的乱象〉,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台湾独立运动的乱象〉,作于1997年11月。
- ↑ 杨碧川著《图说中国共产党简史》(一桥出版社1997年出版,ISBN 957-98898-1-3)的自序〈从“恐共”到“制共”〉。
- ↑ 杨碧川著《图说中国共产党简史》(一桥出版社1997年出版,ISBN 957-98898-1-3)的自序〈从“恐共”到“制共”〉。
- ↑ 杨碧川著《达赖与西藏独立》(一桥出版社1997年初版,ISBN 957-98898-2-1)的自序。
- ↑ 陈光达,〈杨碧川 台湾唯一的托派革命家〉,《中国时报》1998年3月26日第42版。
- ↑ 杨碧川著《胡志明与越南独立》(一桥出版社1998年出版,ISBN 957-98451-4-X)的序言,作于1998年3月29日。
- ↑ 杨碧川著《胡志明与越南独立》(一桥出版社1998年出版,ISBN 957-98451-4-X)的序言,作于1998年3月29日。
- ↑ 杨碧川著《毛泽东与周恩来》(一桥出版社1999年初版,ISBN 957-8251-04-1)的序言,作于1999年4月8日。
- ↑ 杨碧川著《国共谈判:毛蒋大决战三部曲1》(一桥出版社1998年初版,ISBN 957-98451-6-6)的序言,作于1998年5月28日。
- ↑ 杨碧川著《国共内战:毛蒋大决战三部曲2》(一桥出版社1999年初版,ISBN 957-98451-9-0)的序言。
- ↑ 杨碧川著《国共谍报:毛蒋大决战三部曲3》(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6-5)的序言,作于2000年3月19日。
- ↑ 杨碧川著《革命的故事》(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7-3)的序〈革命!革命!〉,作于2000年3月19日。
- ↑ 杨碧川著《革命的故事》(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7-3)的结语。
- ↑ 杨碧川著《革命的故事》(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7-3)的结语。
- ↑ 杨碧川著《切·格瓦拉传:20世纪最后革命家》(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8-1)的结语。
- ↑ 杨碧川著《切·格瓦拉传:20世纪最后革命家》(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8-1)的序,作于2000年3月5日。
- ↑ 杨碧川著《世界民族解放运动史》(一桥出版社2000年初版,ISBN 957-8251-19-X)的序论〈民族解放的新世纪〉。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的序言,作于2003年11月20日。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68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96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101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106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256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257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264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272页。
- ↑ 杨碧川著《基本用词》(明目文化2004年11月初版一刷,ISBN 957-98887-9-5)第272页。
- ↑ 杨碧川口述、王嵩文整理,〈香港回归与台湾前途〉,作于1997年8月。
- ↑ 杨碧川,〈提着人头入党〉,作于1998年5月。
- ↑ 杨碧川,〈提着人头入党〉,作于1998年5月。
- ↑ 杨碧川,〈美国耍啥米台湾牌?〉,作于1998年7月。
- ↑ 杨碧川,〈美国耍啥米台湾牌?〉,作于1998年7月。
- ↑ 杨碧川,〈民进党玩啥米中国牌?〉,作于1998年8月。
- ↑ 跳转到: 53.0 53.1 53.2 53.3 53.4 53.5 杨碧川口述、Tekhoa整理,〈我们是这样被统治的:选举和民主政治〉,作于1998年11月17日。
- ↑ 杨碧川,《中华魔国》第六章〈台湾尚未独立〉,作于2005年10月。
- ↑ 跳转到: 55.0 55.1 55.2 邱斐显,〈杨碧川 台湾的历史运动家〉,《新台湾新闻周刊》第510期(2005年12月29日出刊)。
- ↑ 蔡惠萍 台北报导,〈新系飞鹰 杨碧川:子孙如扁 早自杀了〉,《联合报》2006年7月26日A2版。
- ↑ 〈杨碧川:前辈血汗 败家子败光!〉,《中时电子报》2006年7月26日。
- ↑ 郑任汶 专访,〈绿营震惊?杨碧川:早就想出来〉,《联合晚报》2006年7月26日3版。
- ↑ 杨碧川,《台湾人的解放》,2010年2月16日完稿。
- ↑ 杨碧川,《独立,建国!》,2010年5月12日完稿。
- ↑ 杨碧川,《独裁》,2010年5月27日完稿。
- ↑ 杨碧川,〈柯旗化的“监狱”〉,作于2012年8月21日。
- ↑ 跳转到: 63.0 63.1 杨碧川,〈台湾根本无人权〉,作于2013年6月13日。
- ↑ 简翊展. 左翼政治犯出书谈革命的世界史 盼临终前看见台湾独立. 芋传媒. 2020-08-17 [2023-02-12] (中文(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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