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祖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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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祖康

鍾祖康（1965年—）,香港著名政治評論人,多番發表評論香港及中國的文章,表明主張香港獨立。筆下巨著《來生不做中國人》更引熱烈討論。

語錄

• 「中國人發明造紙、卻沒有言論自由，發明指南針，卻沒有航海自由；發明火藥，外國用來建路築隧道，我們造炮仗嚇鬼。高錕發明光纖，中國卻限制上網。」

• 「殖民統治雖壞，但由於中國人的統治更是壞得匪夷所思，所以，基本上任何殖民統治，相對於中國人的統治，都是較可取的。不過，曾經蒙受殖民統治之福的中國人雖已不計其數，但當中肯承認並進而反思何以中國人統治不如所有外來殖民統治的中國人，少得可憐。」

• 「怕死的奴才不敢反抗暴政，怕死的主子煉丹以希求長生不老……」

• 「我有時想，要是真的有天堂和地獄這兩個地方，說不定那地獄之門砰然打開後，他媽的原來就是中國。」

來生不做中國人

• 「當我在香港這中國人社會的體驗日深，我越看到，中國人即使不是在共產黨奴役下也是大都非常自私、醜陋、無聊和「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的，當中尤以奴隸性最為觸目。」

• 「中國特色的共產黨控制下的教育重點只是洗腦，而不是培養國民獨立思考或監督政府施政。目的主要是方便讓民眾接收政府的命令，認同當政者的意識形態，縱容或原諒當政者的惡行，概言之，都是為培養奴才而設的『教育』」

• 中國以道德代宗教鑄成大錯。---頁36。

• 中國發展之所以長期拆東牆以補西牆、權宜度日反覆沉淪，到今天國不將國，人不似人，探本溯源，中國人宗教信仰之支離破碎與功利化是一大病源。我們的祖先怎樣處理宗教呢？誠如中國文化大師梁漱溟(1893~1988)所說，中國人拜孔子為師，企圖以道德取代宗教！結果是，也必然是，宗教半死不活，道德更是劣冠全球。兩樣都落空了。在這一點上，中國共產黨和儒家所做的如出一轍，都是企圖以人的道德力取代宗教，這是中國人那麼容易對共產主義起好感的原因之一。兩者的結果也是一樣：迫出了弄虛做假的極端形式主義。---頁38。

• 我發現，中國人向不同的人說不同話，也就是「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的言不由衷或見風轉舵情況，相當普遍，這個行為習慣令人覺得中國人的看法和行為飄忽不定、難以觸摸。而由於他們普遍「見人講人話」，不同背景的人接觸他們，或在不同時候接觸他們，可會得到相當不同的反應和印象，這些反應和印象往往互相矛盾，若放在一起，中國人給人的印象就會顯得很費解、支離，可以很兩極化。---頁44。

• 看來伊斯蘭世界之所以能夠普遍與中國保持友好，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中國人沒有大批移民到這些回教國家，以致雙方都沒有機會深入了解對方，繼續作搔不著癢處的蜻蜓點式文化交流。彼此繼續霧裡看花，保持距離，是中國和伊斯蘭世界進一步結盟的必要條件。---頁65。

• 中國人的文化的一大特色是空談，甚麼「禮義廉恥」、「天下為公」、「五講四美」之類都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就如中國文化大師梁漱溟說，中國文化是一個「理想自理想，現實自現實，終古為一不落實的文化」。用英語的概念來講，中國人講的中國文化十居其九是理想文化，即ideal culture，而不是現實文化(real culture)，這是許多中國人甚至大學教授讀了一輩子中國書還是以其昏昏的重要原因，也是許多外國人被中國文化迷惑，感到無所適從的罪魁之一。只要明白中國人愛講理想文化少提現實文化這一點，你已經掌握了中國文化的命門，不會錯到哪裡去。---頁68。

• 中國好講命理反趨衰落。---頁84。

• 只要你到過台灣、中國大陸和香港三地，只要你是沒有嚴重精神毛病，你必會同意台灣的發展是最健全、最可貴，最需要受到保護的瀕臨絕種華人社區。---頁99 。

• 中國人凡經之地寸綠不留。---頁107。

• 在清朝，中國人只想向洋人買鴉片，或再加些刀槍火砲之類「奇技淫巧」，到今天，中國人依然只有興趣通過國際貿易購買洋人的一些實用器物或商業服務。對於有關洋人文明價值體系靈魂所在的產品和勞務，中國官、民依然大都謝絕，而這才是中國人一直最需要的，也是洋人不單道德，甚至連「奇技淫巧」也壓倒中國的背後精神所繫。---頁122。

• 若以金融投資譬喻，歐洲的發展屬於分散投資型，不會全敗，也不會全勝，正如十個統治者不容易個個都是廢人痴漢屠夫，也很難個個是聖人，但長遠而言，分散投資通常是大贏家。中國的全國一統、極度集權則屬於孤注一擲，一贏全錯，一輸全輸，屬病態賭博。短期而言，孤注一擲或有曇花一現的燦爛，但從中、長期言，傾家蕩產、家散人亡，非常正常。---頁164。

• 從歷史看，中國政府的管治能力奇差，弄虛作假、草菅人命、暴殄天物、胡天胡地是其專長。再看日人管治台灣和東三省、洋人管治租界、英人管治香港、葡人管治澳門的成績均無一例外凌駕中國人統治，全部成為中國本土難民天堂，中國管治之劣，鐵證如山！---頁170。

• 中國人不但歌頌「唾面自乾」為「風範」、「涵養」，更有詩情畫意的：「李白才高，咳唾隨風生珠玉」、「咳吐成珠玉，何妨旁若無人」、「咳唾成珠玉、揮抉出風雲」、「咳唾隨風，無非珠玉」、「偶然飛咳唾、珠玉滿天風」、「詩成咳唾筆如神」、「辭人咳唾皆成珠玉」、「咳吐成章」、「無限珠璣咳唾中」、「幸聞咳唾之音」、「錫以咳唾之音」……一大堆雅化咳唾的詞藻，成為中國文化的一個特色。更有甚者，東晉時期(公元317年~420年)的貴族苻朗，每當口中有痰，皆命小兒(即「侍從」)跪而張口，讓苻朗咳唾而出，苻朗稱之為「肉唾壺」，故事還收錄在對中國小孩影響至深的童蒙必讀書《幼學瓊林》！---頁185。

• 按照中國人的邏輯，中國人遇到困難總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全世界都是難以明白的，全世界的成功經驗都是無可借鏡的，總之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而且充滿黑色幽默的是，中國人說所有問題都是外人造成的！受害人還要樂於陪葬，因為「子不嫌母醜」，而且也不可以向國際文明社會求救，因為「家醜不可外揚」。---頁201。

• 中國人放不下文化大國使者的身段，令他們很難欣賞夷人文化的優秀之處，他們也不明白，中國文化是整體失敗而只有個別成功例子的文化。而且，中國的個別成功例子也多僅以中國標準衡量而言，而且也沒有計及「一將功成萬骨枯」所涉的天文數字。---頁203。

• 中國社會的一大特色是社會資源分佈兩極化，決不是甚麼「中庸之道」，抓不住這些要點，休想瞭解中國人於萬一。---頁241。

• 西漢董仲舒以「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進於漢武帝見納，自此中國思想界一沉不起，璀燦的先秦哲學成為絕響，自此中國人停止獨立思考達兩千年。中國思想被孔門儒家獨家壟斷後，不但埋葬了批判能力之源的邏輯學與自然科學，壓制了道德勇氣之源的正規宗教，最後走上集體打恭作揖、弄虛作假的極端形式主義，「儒學發展歷史告訴我們，極端的德性論和功利論往往會走上一個共同的方向，即反智識主義(anti-intellectualism)」(余英時《論戴震與章學誠‧自序》)。如此，你說有甚麼荒唐事不可以發生，壟斷橫行，僅其一端而已。---頁242。

• 從中外經驗可見，中國一天沒有政治問責制度、沒有起碼的、會理會他人死活的社會倫理道德、沒有監督各方胡天胡地的言論自由，休想擺脫九貧一富的主奴式「經濟繁榮」、擺脫文盲遍地而斥千億送人上天的專斷和虛榮、擺脫每年損耗幾千億元的旱澇災害、擺脫最終令一切科技也束手的生態破壞，和擺脫一個掛帥盪向另一個掛帥的「掛帥主義。」---頁251。

• 「黃禍」確是發生了！---頁259。

中國比小說更離奇

• 中國比小說更離奇。---頁13。

• 張戎出《毛澤東傳》時，又有人問她何以不繼續用小說文體？她說，因為中國的故事「比小說更離奇，比小說更戲劇化。」但我從讀中國歷史的經驗認為，中國人的生活過得比小說更離奇，並不是始於新中國，而主要是自秦統一六國、中國厲行獨裁統治胡天胡地後便大抵如此。---頁22。

• 中國劣貨降低中國人智商。---頁25。

• 中國人對人命(特別是他人的)的價值視如草芥，當然不會對劣貨反應很大。而中國人為了面子，也萬分不願意面對中國劣貨殘害外國人的事實，一般的處理方法是把事件政治化和陰謀化，指控對方搞所謂「綠色壁壘」(即當作「貿易壁壘」之一)，刻意以技術關卡來刁難中國，譬如最近全球最大玩具製造商Mattel下令回收兩千萬件中國製造玩具劣貨時，竟有在中國經營玩具廠的港商形容這是中美貿易戰的犧牲品！另外一種常見反應伎倆是馬上設法張羅一兩件屬有關投訴或發起回收國家(或其他國家)的問題進口貨，然後大事宣傳，企圖製造「臭蟲不是中國獨有」，甚至是「天下烏鴉一樣黑」的效果。---頁30。

• 中國農民在中國經濟所發揮的角色和在中國社會所處的位置，其實可以比作美國南北戰爭前的黑奴，而論其規模，當前中國黑奴(即農民)之眾、生產力之鉅甚至還遠遠超過美國黑奴，但由於中國統治者的政治宣傳遠比洋人出色(可參見筆者另作〈大惡者妙用隱惡之法〉)，加上中國農民跟其奴隸主絕大部份同屬黑頭髮黃皮膚的漢人，所以國際間一直沒有將中國農民被牲畜化的問題提升為「種族歧視」或「種族隔離」之類的嚴正議題。其實，《中國農民調查》不就是中國的《黑奴籲天錄》？---頁49。

• 鴉片餐得以在中國崛起並盛行全國，到今天屢禁不止的失控局面，是完全具有中國特色的，暫時我還沒有聽過世界上哪個地方的飲食業會為求賺錢把人命作賤到這個地方。我也不明白，中國人的道德號稱全球第一，為甚麼會幹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頁56。

• 中國當局對資訊科技的誤用和濫用沉溺日深，令民眾受到人類歷史上，甚至是預言小說上也沒有出現的監控，也可能令中國人錯過了藉互聯網作知識飛躍的機會，他日將中國搞得更焦頭爛額時，必又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鬧，不然就是繼續「中國可以說不」之類義和團式宣洩。---頁68。

• 中國虐殺異族甚於列強侵華。---頁69。

• 中國越統一，壓迫越慘烈。---頁79。

• 在明恩溥、魯迅、柏楊、孫隆基、劉曉波等人都已經數落了中國人無數的缺點後，「醜陋的中國人」這樣的課題還有甚麼好寫？很奇怪，真的還有。而且寫得很好。---頁91。

• 香港和中國這兩個傳統華人社會的一個驚人相似之處是，都對所謂「福利社會」極其敵視，絕大多數人對貧富懸殊並不反感，大都認為每個人要為自己的貧窮負責，也大都認為富豪盡情享受是天經地義的事。…更加恐怖的是，當其他文明國家都已一律毫無保留的把貧窮視為必須予以根除之惡時，許多中國人甚至把貧窮謳歌為推動個人奮發向上的原動力，視貧窮──哪怕是赤貧──為人生難得的磨練，其原理跟傳統中國人篤信的甚麼「棒下出孝兒」、「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等相近。至於中國人說的「奮發向上」，所指也甚為狹隘，基本上只是指專心謀財而言。---頁168。

• 台灣有權獨立！---頁211。

• 中國人篤信「一言興邦、一言喪邦」，政治修辭之精妙，也不是美蘇等後進可以臨摹。譬如殺人掠地，不是「殖民」、也不是「開拓」，當然也不是「擴張」，而是「通」、是「征東」、「征西」、「文化澤被」、「聲威德澤」、「恩澤」、「威震」、「聲教」、「聖化」、「風吹草偃」、甚至是將異族異國當掃垃圾一樣的「羅通掃北」，與此相比，日本說「進出」而不是「德澤」中國或「通華」、「掃西」之類，就顯得自制、笨拙得可愛。---頁221。

• 正如白魯恂教授說，世界上曾被列強欺凌得更慘的國家比比皆是，起碼中國從來也至多是一小部份領土淪為殖民或半殖民地，而且中國自己也在這些殖民統治中蒙益不淺，但世界上從沒有一個曾受欺凌的國家像中國那樣長期呼天搶地、捶胸頓足、翻陳年歷史舊帳，白魯恂教授封之為「哭鬧小兒」(crybaby)，中國是當之無愧的。---頁223。

• 中國共產黨靠日本侵華奪權，現在死纏日本侵華歷史不放，當然不是甚麼討回歷史公道，而只為賴以養命的民族主義送氣，和向日本每年的巨量援助敲竹槓。自七九年至今，日本政府已經對華提供開發援助約三萬億日圓之鉅，從這角度看，日本侵華不但讓中國共產黨奪得政權，也帶來巨額財富。加上近年越來越多歷史研究，例如《滿洲的神話：現代中國的愛國、抗日與勾結》，Rana Mitter著，或《中國人與日本人勾結，1932~1945》，David P.Barrett等編之類，一再揭示日本侵華期間與之勾結的中國人甚眾，甚而編造抗日神話等等，中國死纏日本侵華歷史，不僅顯得有點幼稚，更給人有貪得無厭之感。---頁223。

• 中國人胡天胡地兩千年，到清朝實在已經苦悶無聊愁苦到末路狂奔，深化「嫖賭飲蕩吹」藉以苟活是必然發展。千萬種正氣洋貨不要，獨愛鴉片，殊非偶然。但中國卻將全民濫用藥物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當然更對近年學術界發現的延安革命政權以種植鴉片資助反政府活動的歷史絕口不提。惟其如是，還是沒完沒了的在捶胸頓足，哭哭啼啼，以奠定國際大苦主的有利形象，實在也只有中國人才做得出來。---頁225。

• 能夠在低檔或劣質文明之林中拔地而起需要驚人的能力，或者優質殖民統治，日本、以色列、澳洲、台灣等是當中樣板。---頁259。

拷問中國

批判中國及中國文化

• 每個人總要面對自己的死亡，人若沒有死亡，可能永遠也不會面對自己。但荒唐度日的中國人祖先沒有好好處理這問題，讓其後代要像香港街市魚檔砧板上的活魚那樣，赤裸裸地直視大刀破頭。---頁29。

• 為什麼極多中國人拒絕討論中國文化的弊端，因為他們往往會將之等同背叛和企圖摧毀中國文化，結果，問題越滾越大至不可收拾。---頁48。

• 中國人對自虐的渴求，中國奴隸對維護中國奴隸制度所展現的激情，到今天依然令我驚歎得陷於沉思。---頁50。

• 百多年前英國人侵佔新界時，新界人奮起抵抗，死了幾百人(英軍則無一陣亡)，最後還是戰敗，卻因而才有機會開始接觸現代文明和避過中國的人禍，以至於彷彿要慶祝戰敗。所以，活下來的新界人及其後人，到底應怎麼對待這幾百個烈士呢？實在是令人非痛苦的事。故曰，中國統治者就是有能力把英雄烈士變成一個笑話。---頁59。

• 許多中國人都深信中國人遠比洋人重視家庭，但按我的觀察似是恰恰相反。中國人重視的其實是家族(clan)多於家庭，而由於政府任由屁民自生自滅和社會極度貧富懸殊，家人之間極多功利瓜葛，而較少心靈交流。---頁68。

• 假如中國共產黨真的是白痴或人渣，你會相信白痴或人渣會在一夜之間形成的嗎？但的確，許多中國人真的相信這個白痴或人渣於墮落的前夕還是位翩翩公子或名門閨秀。---頁72。

• 中國人一直不積極發展標點符號，或往往要由讀者自己斷句，作為訓練，結果這令民眾更難識字，令文字牢牢操控於一小撮人手中，直到20世紀初引入洋人的標點符號後才見大變。當中國人為身為炎黃子孫無比自豪時，要想想中國人曾因標點符號之匱乏而浪費了幾多個十億的小時。---頁81。

• 為什麼那麼多中國人要走上以兜售玄學為生之路，不就主要是社會太貧富懸殊，好多人活不下去之故。而到頭來，那些巨富又要貼錢去接受玄學家的愚弄，就如那些大地主或其至親，到頭來也免不了要吃「食店因要省錢交租而用地溝油煮的菜」那樣。這就是中國人互相愚弄至死的人生把戲。---頁83。

• 中國歷史有一大特色，就是好事轉瞬即逝，壞事行之有效百世。當纏足基本法並沒有隨南唐(公元937~975年)之亡而亡並發揚光大千年，那麼那個才17歲的養狗基本法，恐怕少的也會流傳幾百年吧。---頁97。

• 中國人看到同胞被殺害或凌辱的照片會顫抖、龜縮，並慶幸不是自己，或說「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但穆斯林看到同胞被殺害或凌辱的照片會憤怒和報復。這是中國人與穆斯林一大不同之處。---頁111。

• 如果霧霾能迫使中國人認識到這是因為中國獨裁統治所致，並由此努力剷除中國的獨裁統治，霧霾就是中國人的苦口良藥。---頁123。

• 中國最講風水命理，卻變成人間地獄，只有蠢貨才會相信風水先生，但極品蠢貨會反駁：中國仍是人間地獄，是因為被冒充的風水先生所害！---頁158。

• 為甚麼沒有中國人去俄國境內的幾百萬平方公里中國領土插旗宣示中國主權？---頁177。

• 許多中國人前仆後繼，翻牆來到FACEBOOK，然後發炮維護中國的奴隸制度。這是末期奴症之一大徵狀。---頁181。

• 華人社會的牛鬼蛇神極多。這些牛鬼蛇神有一套黑語。當你聽到有人說什麼鼓勵創業、發揮正能量、社會太暴戾要多點祥和、不是零和遊戲、反對炒作、不要不初實際等等，要戒備了。---頁182。

• 魯迅先生的確目光如炬。現在中國官媒發表的《盤點霧霾帶來的五大意外收穫》，不正正示範了魯迅於近一個世紀前臭罵中國人以「祖傳老病，誇示於眾」，以「醜惡驕人」的特性？---頁192。

• 為什麼中國文化中發展不出人道主義，這是我們要面壁深思的極大課題。---頁195。

• 許多人都相信日中難免一戰，更多人相信小日本會大敗大中國。但在這次戰爭的「戰敗國條約」中相信將沒有割地賠款，而是：(1)中國停止向日本輸出有毒產品；(2)中國停止向日本飄送有毒空氣；(3)中國遊客停止在日本的不文明行為；(4)由日本人協助在中國成立「道德重整委員會」；(5)……。---頁215。

• 中共成立64年來，在民主發展上完全交白卷，這樣一個對民主一無所知的獨裁政權，竟然要指導香港人怎樣發展民主。豬雖然不懂得爬樹，但起碼我們也從未見過豬要堅持教其他動物爬樹，連豬也有這自知之明，何況是人呢！---頁217。

• 洋人若不從一個「邪」字去瞭解傳統中國人社會(如香港、中國)，休想得其箇中三昧。---頁224。

• 許多中國人父母不停提醒子女要「畀心機搵錢」(用心賺錢)，我卻未曾經聽過洋人父母會這樣提醒子女。至於中國人在新年時彼此互祝發財，這在洋人裏面就更加罕見了。---頁225。

• 許多中國人/香港人劣質得令人驚嘆，我相信確實與他們的祖先胡混了兩千年有關。---頁228。

• 鑑於許多中國人都認為快樂童年是可有可無，以及一般中國人都以吃苦為美德，還有一般中國人都對漢字之詩畫無比自豪，跟一般中國人討論「學習漢字之代價」這類問題，是對牛彈琴。----頁234。

• 雖然南韓、台灣、外蒙等國從中國分裂開去後對人類文明的貢獻已是無可爭辯的事實，但要說服中國人(即使是受過多年教育的中國人)，令他們相信中國分裂是好事，依然非常困難。

• 在基督教文化下，由於有天父作為緩衝，有天國作為盼望，對於生離死別，人們不會像中國人那樣感到痛不欲生，對於離鄉背井，也不會像中國人那樣痴纏不捨、哭哭啼啼。---頁238。

• 中國人講孝順而不講人道主義，西方文明社會講人道主義而不講孝順。---頁242。

• 怎樣才能令炎黃子孫相信，許多文明之邦的動物(更不要說是人了)，比起許多炎黃子孫，有尊嚴得多了！！！---頁243。

• 我的調查顯示，所有獲批准在中國出版書籍或發表作品的寫作人，都會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為中國政權講好話，從而千斤金子兩肩挑，離開了作家的大隊，成為御用文人。---頁252。

• 那些在中國文化洗腦下成長的中國人批判中國文化，是極其困難的事。許多中國人正為自己篤信的垃圾信念而枉受難。---頁259。

• 為什麼那麼多中國人不講道理、不講邏輯，這是非常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頁275。

反思及批判香港

• 為什麼在香港或中國，許多人一生都是在「十個茶壺九個蓋」或八個七個蓋中撙節度過，這是因為有一小撮人是用了九十或九百個蓋之故。---頁20。

• 香港、中國和挪威的河流令我沉思過無數次，令我悟出了河流起碼有兩種用途。一是讓上帝把鮮魚送來家門前，二是讓魔鬼把家居垃圾送走。---頁30。

• 在香港，單就語文而言，許多以廣東話為母語的人，絕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學習書寫現代漢語、理解古文、運用英文和講聽普通話，但這樣一個花了極多時間去學習這幾種技能的香港人，卻往往不及那些大多數只需懂母語就能安居樂業的挪威人活得更有尊嚴。---頁43。

• 曾經，極多香港華人為了反英而倒向比英國獨裁得多的中共，後來，又有極多香港華人因反共而把兩千年來的舊中國美化到比天堂還好。到今天，一些香港人因反抗普通話和中共文化對香港的霸權，而未能批判檢視中文和粵語的局限，這就是已經停止獨立思考二千年後的華夏新姿。---頁46。

• 香港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說：「西方政府為選票舉債度日。」首先，不是所有民主國家都要舉債度日。其次，為什麼在舉債度日的民主國家，其民眾反而比起政府富甲全球的香港民眾活得有尊嚴？這才是問題所在。---頁55。

• 洋人以稅收與福利解決財富再分配，香港人想以賭博來解決財富再分配，結果一個去了天堂，一個去了地獄，永不相遇。---頁58。

• 到今天依然有近六成香港人反對台獨，可見中國人累積了兩千年的奴隸性，是何等頑強！---頁59。

• 幾隻政治小爬蟲警告說，若香港沒有23條，遇到緊急狀態時，當局就一定會引入中國國安法，成為基本法附件三，到時管制更嚴云云。這等於對你說，若你現在不好好珍惜被一個人強姦或雞姦的機會，到緊急狀態時，你就只可能被一隻豬強姦或雞姦。---頁78。

• 香港各陣營爭相向北京提出能符合那份奴隸契約(即基本法)的假普選方案，就如各自向北京送上一條狗鏈，並引頸待綁地說：我喜歡這條！---頁83。

• 不少香港人或有閒階級往往會支持發展民主政制，卻同時反對改善貧富懸殊，反對加強收入再分配，和反對改善勞工權益等等。這些人不明白，一個社會太貧富懸殊，社會保障太差，民眾就很容易為了蛇齋餅粽或一包米而被操控，或為了兩三百港元的日薪而去參加反民主的活動，而僱員因怕失去缺乏保障的工作，也不敢隨便參加民主運動。---頁86。

• 似乎不少香港華人都認為粗言穢語比獨裁暴政更加邪惡，令人更難容忍！--頁87。

• 有人問，為什麼我對香港的自治運動毫無興趣？主要原因之一，是因為我已充分看到中共統治下的一切自治都是假的，反而只有外蒙古、台灣或南韓的獨立是真的。幸好台灣人不像香港人那樣，只求爭取自治。---頁95。

• 香港行政會議成員張志剛說：既然我們認為普選是一種好的價值，就應該「好好歹歹」先落實了它，意思是說，即使是假普選，也該「好好歹歹」先落實了才說。按照這邏輯(還有邏輯？)我們也大可以說，既然結婚是好事，那就「好好歹歹」先假結婚；既然牛奶有益健康，那就「好好歹歹」先喝假奶；既然仁義是美德，那就「好好歹歹」先假仁假義。---頁99。

• 為什麼香港警察的素質如此垃圾呢？其實他們也是來自廣大香港民眾，即是說，他們如實反映香港民眾之垃圾質素而已。---頁102。

• 一名香港富二代在中國兩會上用非常流暢的普通話，非常醜陋地攻擊香港大學的學術自由。這令人想起中國人社會中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就是許多人衣冠楚楚，以非常工整的文章，非常秀麗的書法，或抑揚頓挫之聲調，發表極其垃圾的言論。此所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華而不實」、「誇誇其談」、「虛有其表」等等一大堆中國習語，生命力極強，永不過時。---頁114。

• 香港人極愛炫耀財富，也極愛炫耀英語(不論好壞)，這在挪威或丹麥是極不尋常的事，甚至是禁忌。兩個世界的不同文明水平，由此可窺見一二。---頁119。

• 香港最富有的20%人口佔去了60%的收入，餘下的40%收入由80%人口如餓狗的爭奪。明白這個殘酷現實，你就明白為什麼政府要不斷鼓勵市民去創業，和提供年中無休的六合彩服務，讓絕望的廣大市民看到希望的一絲幻象。---頁129。

• 為什麼香港的醫生極多以行醫為致富之途，而挪威或北歐國家的醫生就不是呢？這就涉及文明高低的問題了。---頁133。

• 港獨運動他日成功時，那批曾鄙視與打壓香港獨立運動的香港領導人、高官、甚至臭老九、愛國大奸商等就會飛撲出來，泣訴他們過去反港獨是如何身不由己，說其實心底裏如何討厭中國大一統，說希望可以繼續服務香港市民云云。---頁140。

• 昨晚夢見中國國父孫中山、南非國父曼德拉，與反對「和平佔中」的代表出席「城市論壇」，原來兩位國父同樣反對「和平佔中」，理由是行動過於溫和。---頁150。

• 香港的樓價摧毀了多少家庭？粉碎了多少夢想？催生了多少千噸的偷工減料食物？奪去了多少百億原本用於工資的資本？迫出了幾多百萬個小時的無償超時工作？殘害了幾多百萬人的健康？拆散了多少夫妻？扭曲了多少人性？製造了幾多千宗虐待家傭的案件？---頁153。

• 在香港，一個法官或裁判司若心理變態或刻意舔共以求官運亨通或延後利益，實在可以橫行一生，政府並無有效的糾正機制。---頁155。

• 沒有真普選，會可能有真法治嗎？---頁155。

• 一天沒有民主，沒有一個向香港民眾(而不是向北京)負責的政府，香港的住屋問題也難以解決。---頁157。

• 香港人應開始習慣不再以「地方」或「地區」，而是以「國家」來稱呼香港，否則偷偷摸摸做人，永世不能翻身。「吾國香港」、「吾鄰中國」這八個字，將帶領香港人走出政治死局。---頁164。

• 香港人應盡量停用「中港矛盾」、「中港合作」或「中港文明差異」等矮化香港的字眼，而是應說「港中矛盾」、「港中合作」或「港中文明差異」。香港目前只有極少數人有這種「香港本位」的醒覺。---頁164。

• 有人說香港人需要有國際視野，我就說香港人需要互愛多於一切。除非所謂國際視野，是指香港人要認識文明國家的民眾是怎樣互愛，和認識文明國家的領導人怎樣愛民如子。---頁202。

• 在香港，我即使有孩子，他們大概只能在垃圾統治集團和各大豪門的鞋底下偷生，這是我絕對不容許的，我絕不會把我受的屈辱傳到下一代。若我依然留在香港，我相信我這看法不會改變。---頁218。

• 要阻止香港特首梁振英打壓港視和公眾的資訊權，發動中環區慢駛或停駛行動，比起立法會引用權力及特權法容易得多、有效得多。但一個社會堅決要以搞嘉年華的娛樂心態爭取香港民主和公義，那有什麼辦法？---頁229。

• 許多香港電視的員工，甚至老闆，訴說自己如何從來不講政治，不理政治，竟然也被政府以政治理由宰殺。這就如一群奴隸在訴說自己如何千依百順，卻被主子虐待那樣可笑。中國古人早就提醒大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像俄國夠惡，就連天下間最神聖的中國領土，也可以隨手拿走起碼幾百萬平方公里。---頁231。

• 為什麼無教養的香港孩子多得如此驚人？因為他們的父母或老師就是沒有教養的，都是從問題孩子起，由問題國家領導人、問題特首、問題官員、問題教師和問題朋友合力冶煉而成的問題大人。---頁240。

• 那些以百萬計，已對人生完全絕望的香港窮人，當他們還是孩子，被灌輸要為中華五千年文明感自豪的時候，哪會想到有這樣的一天。---頁242。

• 一個香港人可不可以是本土派，又是大中國主義者？有時間可以想想這個有趣問題。---頁277。

• 香港獨立後，只要以香港特首或局長三分之一的薪酬聘請挪威人統治香港，香港的文明水平不出十年可大有起色，出現禮義之邦的雛形。這是我敢保證的。---頁278。

• 香港只有經濟上的中產階級，沒有思想上的中產階級。香港的中產階級關心的是如何提高自己的消費能力與取回與所交稅款成比例的福利，對普世價值的追求一般興趣不大，當中更有不少還致力於撲滅普世價值。---頁282。

• 「中位數每月八千港青收入十年不變」。港青不造反，只能被奴役一生，潦倒街頭。---頁282

• 當為數不少的香港人終於深刻的感覺到文明較低的北京統治者不配統治香港人，港獨就勢難避免！---頁288。

評論港中關係

• 殖民統治也有不同檔次。英國的殖民統治提升了香港的文明水平，中國的殖民統治則降低了香港的文明水平。---頁19。

• 現在香港人與中國民眾或新移民的摩擦，一大禍源是因為中國單方面控制了港中之間的移民政策，也單方面控制了自由行政策，這種殖民統治很難同時顧及香港的國家利益，以致出現了中國請客香港埋單的局面。如果香港有權審批中國民眾移民香港的申請，和自由行去香港的人數，相信香港人與中國人的衝突會大大減少。---頁34。

• 香港的空氣汙染將令這一代成長的人減壽10年，以及感染種種疾病，大家開始向作為汙染主要源頭的鄰國──中國──索償了嗎？---頁35。

• 要香港人愛國愛港，其性質，其實就如要台灣人愛國愛台，甚至如要美國人愛國愛美那樣的不知所謂。---頁37。

• 中國政府要香港包容一下中國旅客的不文明陋習，那麼中國政府能否包容一下香港的普世文明價值，譬如普選呢？---頁51。

• 65年前，中共當局強迫中國民眾接受假選舉和假民主，當時有人相信，這是循序漸進，最終會有真民主的，但65年後，真選舉與真民主依然是無影無蹤，而且連國民黨時代也不如。今天，中共當局強迫香港人接受假普選，65年後，真普選也一樣會無影無蹤，而且連港英時代也不如。---頁57。

• 中國人是化神奇為腐朽的大師。一天，他得到一匹布，就拿去纏足；另一天，他得到一張紙，就拿去燒給死人；再另一天，他得到一個羅盤，就拿去搞玄學；後來，他得到一個香港，就要她跟一隻豬睡覺以示範「一國兩制」。一些在其他人手裏可按常識輕易解決的問題，落到中國人手裏可以變成完全不必要的艱難和絕望。中國統治者挖盡心思、不惜工本去給香港搞一個假普選，即屬一例。---頁60。

• 中國的民主與法治水平位列全球國家之榜末，其實是自身難保，國事一塌糊塗，卻來指揮香港的民主發展！除了發動「以車堵中」之類極速癱瘓性行動之外，已看不到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爭取得到真普選了。---頁68。

• 鄧小平放了一個屁，叫做「一國兩制」，許多人都讚歎這個屁其香無比，甚至還在爭論這屁的香法是屬於茉莉花那種香呢？丁香花那種香呢？還是蓮花那種香呢？但奇怪，西德跟東德統一時卻竟然沒有採用「一國兩制」！---頁84。

• 中共不僅討厭兌現其簽訂的政治協議，如與西藏簽訂的《十七條協議》，與英國簽訂的《中英聯合聲明》。即使在相對經濟性的範疇，中共也同樣討厭兌現承諾，如向世貿承諾全面開放中國多個產業而不了了之，如在與香港簽訂的「屍爬協議」(CEPA)中，在保險業、電影業、醫療業等等產業中佈下關阻重重。中共騙完世貿、香港，現在又去騙台灣了。面對中共的承諾，認真的就輸了。---頁101。

• 許多香港人對自由行感到苦不堪言，已近於無容身之所，百業紛紛結業，二樓書店也排隊倒閉，但中國政府則堅稱香港人要感謝中央的援手。這情況恐怕就像中國政府長期說怎樣怎樣援助了新疆、西藏的經濟發展，但當地人卻對中央的援手深惡痛絕那樣吧。---頁110。

• 我約於1990年首次去台灣，看到台灣的發展完全非我所能想像，震撼不已。從那時起，我馬上肯定台灣必須從中國分裂開出，因為兩者的文明水平相距起碼數以百年計，這樣勉強的結合毫無意義，特別是結合後將由文明低劣一方操盤。---頁119。

• 中國統治者最怕盲人出任香港特首，因為盲人看不到中國領導人波雲詭譎、令人膽喪的臉色，看不懂領導人的眉頭眼額，那樣，追求真普選的勇氣就大得多了。---頁147。

• 香港暨中國統治當局被揭發強迫香港多家非中資大銀行停止在不夠聽話的傳媒上登廣告，這將大大加速香港新聞自由之終結。我在《來生不做中國人》裏說「歐盟的成立，把歐洲的平均文明水準拉高了。中國的崛起，卻把全球的平均文明水準拉低了。這就是兩者的最大分別。我一直擔心的『黃禍』確是發生了。」現在發生的一切，就如我所警告那樣，逐一應驗。---頁151。

• 北京進一步馴服香港的傳媒，竟然連頗親建制的施老闆也不放過。這就是我一直說的中國低文明統治香港較高文明，也就是豬統治猴子，豬要教人爬樹的惡果，這才是香港最深層次的矛盾。---頁160。

• 500年後，香港歷史科的一條試題如下：「請詳述香港之立國與中國之亡國有何關係？」---頁169。

• 當台灣出了個民進黨，要台獨了，中共才如夢初醒，覺得天天說要反攻大陸、心繫祖國的蔣公可愛，國民黨可親，並憂國民黨會消失；當香港出了社民運、人民力量、黃毓民，中共又再如夢初醒，覺得民主黨最溫柔最友善最可親，也深恐民主黨會消失。到港獨力量開始左右香港政壇了，中共到時不僅擔心支聯會會停辦六四燭光晚會，更會設法與社民連、人民力量和黃毓民結盟，也會覺得香港有真普選也無大礙，只要香港不統不獨，跟中國「各自表述」就行。總之，吃硬不吃軟、欺善怕惡、犯賤，是中共的天性。---頁174。

• 中國資金或黑金持續流入香港，將繼續架空香港的經濟結構。將有以百萬計的香港人完全找不到自己的經濟位置，被統治者當癩痢狗一樣的棄於荒野。這批人的人生下場不出如下：(1)不敢哼一聲的暗暗結束殘生，如燒炭跳樓投水等；(2)溜去較落後地區如中國人間蒸發；(3)加入黑社會；(4)投身性工作行業；(5)加入愛國陣營，從事維穩事業；(6)繼續束手無策的留在香港偷生等死。基本上，像中共推翻國民政府，或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勇武抗爭那樣的事，不會是這批香港絕望屁民的選項。---頁174。

• 把中國正名為亞洲中國，把香港正名為亞洲香港，把台灣正名為亞洲台灣。三個國家都隸屬於亞洲，平起平坐，這就大大釐清了當中糾纏不清的關係。---頁251。

• 我在20年前開始宣揚中國分裂的好處，鼓吹港獨台獨，到今天才有一些香港人開始領悟港獨台獨的偉大意義。我希望香港人不需要另外一個20年，才能明白我今天宣揚「以車堵中」的偉大意義。---頁264。

• 為什麼一定要香港選出不對抗中國的特首，而不是要中國選出不對抗香港的國家主席？---頁272。

• 「佔領中環」充滿變數，效果難料，所以應當有一應急方案，那就是我早前提出的「汽車大慢駛」。大規模的「汽車大慢駛」在香港已有成功經驗，不需要太多摸索。召集起碼5000個駕車者(這不可能是難事)，10000個更好，15000個就肯定超額完成，這無論如何比召集10萬人參與「佔領中環」容易。「汽車大慢駛」不受天氣影響、極難驅散，參加者所付代價極微，卻對香港的癱瘓威力比佔領中環大得多，這足以令中國政府聞風喪膽。「汽車大慢駛」可以完全由另一批人策劃，當「佔領中環」一旦失效就出籠。這個安排可以令中國政府見棺材流眼淚。---頁276。

• 中國不夠水，卻賣水給香港，香港人不夠地，卻要賣樓給中國人。---頁286。

人物評論

• 香港民政事務長曾德成反問：「我當時不過是在學校內派發自己印刷的單張，反對殖民主義，試問何罪之有？」但由於中國統治者劣冠全球，英國的殖民統治確實提升了香港的文明水平。若本身反對港獨的曾德成成功趕走了英國主子，迎來中國主子，會不會闖下彌天大禍、犯下滔天大罪呢？」---頁20。

• 香港建制組織「教育評議會」的副主席何漢權稱，五四是內除國賊外抗強權，六四更有學生傷亡，所以確有公民抗命的原因，但佔中卻沒有這必要云云。香港目前正正是港賊如毛，並受盡中國欺凌，是以當務之急正是「內除港賊，外抗強權」，處境可能比中國五四運動時更惡劣。但據說這位何老師是讀歷史和教歷史的！---頁20。

• 已故的民權鬥士馬丁‧路德‧金呼籲世人："...one has a moral responsibility to disobey unjust laws..." [「違反惡法，人人有責」]。未死的香港教育局長吳克儉則警告：「佔領中環」行動違法，參與學生可能會被拘控並留有案底，對日後升學和就業影響深遠，後果嚴重！---頁21

• 陳昇：「拚生活，不是拚經濟。」這就是真的漢子。---頁24。

• 習近平輕輕揚起了矇豬左眼上其中一條開始轉白的眉毛，示意下人把企圖出書罵他的姚文田重重判監10年，但他不是才剛說喜歡雨果、莫里哀、小仲馬、斯湯達、巴爾扎克、羅曼‧羅蘭這些人道主義文豪的嗎？---頁25。

• 習近平又再颳起週期性的，也幾乎註定了是兵過賊興的反腐運動。中國統治者起碼從清朝開始，就完全誤解西方文明社會的進步成因，以為只是科技與經濟力量所致。中國統治者以為嚴刑峻法，或加些樣板戲，就足以解決貪汙腐化，而完全不明白其他文明社會貪汙腐化少得多，其實是大大得力於防止政府濫權的三權分立制度，有盼於維繫民眾道德倫理的宗教自由，監察官員行為的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和可以減少反社會行為的均富經濟結構，當這重重保護措施都失效之後，政府才會用上刑法補救。---頁61。

• 習近平說中國是頭和平、可親、文明的獅子，但他不是去年才說必須「敢於亮劍」嗎？---頁90。

• 習近平最崇拜的毛澤東已經多次感謝日本侵華，讓共產黨得以奪權執政，習近平為什麼可以那樣忘恩負義，為了促進中國的政局穩定，不但不向日本叩頭感恩，還要刁難日本呢？---頁155。

• 假如習近平的腦袋可以格式化(formatting)，我可以協助安排洋人家庭收養，讓他重新做人。若科技可以令腦袋格式化，收養中國就可能有機會實現了。---頁223。

• 梁朝偉失落影帝殊榮，相信是因為去年白龍王駕崩所致。---頁67。

• 蘇施黃這類香港特產，主要是一個變態社會的產物。為什麼香港這樣變態，主因之一是沒有民主。但被不民主社會所摧殘的蘇施黃卻又熱情協助反民主的「香港江青二號葉劉(葉劉淑儀)及其手下助選，一條垃圾食物鏈，由此而成。---頁68。

• 智慧老人倪匡曾多次坦白得殘酷地說過，香港即使必死，也應該稍為掙扎一下，最近他又重複說：「生物自然反應嚟架嘛，魚呀、星斑呀都會跳幾跳啦，死亡之前都要反抗……我三十幾年前已經講過啦，香港一定死架……唔想死沒辦法架，不斷抗爭或者可以拖慢的死嘅，但死係一定嘅……」所以，若真的是面對現實，可能香港人應著手成立若干政治善終組織，如「跳幾跳大聯盟」、「天鵝之歌協會」、「善終黨」等等。---頁71。

• 台灣的郭台銘又說那句幾乎所有中國富人都會說一次的話：「民主當不了飯吃」，但為什麼大饑荒只會發生在非民主的國家呢？---頁27。

• 香港立法會主席曾鈺成也許看到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於是說自己不再是社會主義的信徒，「香江第一健筆」林行止也許看到了有香港特色的資本主義，於是近於懺悔地說「筆者年輕時是盲目的自由主義市場信徒……寫了三十多年政經評論，筆者對過去理直氣壯地維護資本主義制度頗生悔意，因為看到了太多不公平手段和欺詐性活動，而一些本以為放諸四海而皆準的理論則經不起現實考驗……社會主義的確能夠維繫社會公平。」兩位香江人物真可憐呀！要是他們去北歐看看那裏的社會主義民主，就不會這樣隨便執迷不悔，和隨便今是昨非了。---頁28。

• 香港公民黨湯家驊稱不滿佔中運動採用篩選方式選出三個政改方案，無機會給香港人選擇云云。這等於說，食店在菜單上及早篩走狗屎，不讓客人有更多「選擇」，也是罪。---頁30。

• 若香港財政司司長曾俊華的月薪從40萬降至4萬，相信就較能想像民間疾苦，會有較好的工作表現。---頁38。

• 大家看到香港立法會議員張國柱及其他一般香港社工的表現後，就會明白為什麼我25年前做了一年多社工後就永不回頭。---頁45。

• 一個社會由一老余春梅婆婆一少黃之鋒小弟赤膊上陣，萬眾仰望，到底是希望的曙光，還是絕望的癥兆？---頁45。

• 香港律師會會長林新強以政見保守見稱，他批「佔中行動是不守法行為，以和平暴力要脅政治」，「發起佔中行動的人顛倒是非黑白，濫用公義之名，逢事必反，煽動不守法行為」，又力撐特首梁振英拒絕解釋不向港視發牌，指「行會制度行之有效」，以致有法律界人士批評「林的言論令業界蒙羞」。但現在這樣一個擁護政府的人，也竟然當著財政司司長曾俊華的面說屍爬(CEPA)「沒啥用」，這就比起台灣人對服貿的批評更加鞭鞭有力了。---頁85。

• 鑑於華人絕大多數依然是奴隸或奴才，找華人演員扮演抗爭性人物必以鬧劇告終。就如曾飾演緬甸民權領袖翁山蘇姬的楊紫瓊，不但被指親近腐敗的大馬總理納吉布及其執政聯盟，當被記者問及香港民主是否已倒退時，她竟然指香港仍有民主，並無倒退，因為有選舉！記者又問她自由民主可會在中國開花結果？楊彷彿化身為中國國務院發言人，說「每一個國家怎樣成長，每個步驟怎走，她有自己的路線……中國並非沒有民主……真正沒有民主是緬甸……但民主不能一步登天……你看以前蘇聯，一開放的時候就大亂。」當這些牛鬼蛇神已經佔領了華人藝壇，就難怪杜汶澤變成人民英雄了！---頁89。

• 敢一人單挑一個暴政，杜汶澤，有種！---頁94。

• 前香港財政司長梁錦松說，若2017年無普選(當然是指假普選)，香港不單逆水行舟，更可能覆舟，並忠告香港人在大是大非上勿與中央為敵。中共之不講是非、顛倒黑白，已是舉世聞名的了，這樣一個道德破產的政權憑什麼講大是大非？可見，這個梁錦松本身就是專為顛倒黑白而來的大嘍囉。---頁100。

• 香港行政會議成員葉劉淑儀 是反民主的尖兵，史丹福大學的戴雅門教授(Larry Diamond)則是民主的信徒。葉劉在普選問題上，一切唯北京大獨裁者是從，但戴雅門教授則鞭撻中國人大委員張德江的「不能照搬西方民主」論，斥其荒謬。但葉劉幾年前竟然跑去史丹福跟隨這位鼎鼎大名的戴雅門教授讀書。這在華人文化中絕不稀奇。葉劉這樣有條件對人說，曾讀名校，曾拜名師，臉上如鋪金箔。中國人的「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已臻化境，戴雅門教授若有頓悟之日，必大嘔吐三天。---頁110。

• 伍珮瑩，香港因你而榮！此乃百年一出之人傑也。---頁132。

• 曾追隨中共駐港走卒羅德丞多年的前香港聯盟總幹事高繼標在其《羅德丞政海浮沉錄》中這樣形容香港已故著名填詞人黃霑：「在台上叫得聲嘶力竭的反共言論，來到羅(德丞)家可以一字不提，與同座的親中人士一氣同聲……這是一種政治思想幼稚的體現。」這就是我常說的中國人「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的恐怖本領！這也是民智未開的病癥之一。若不是黃霑、羅德丞等人英年早逝，這些有助於認識中國人的秘幸恐怕也不會有局內人敢寫出來。---頁138。

• 香港的「阿一鮑魚」楊貫一說：「人生有高低起跌，我覺得最重要是要『忍』！忍和耐心是我做人處世的原則！以前我入行的時候，因為職位比較低，比我高職位的人每當輸馬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雖不是拳打腳踢，但時不時都會掌摑我，但我當時很需要工作，所以為了養家，我會忍，但幸好當時忍，才有今天的我！」這就是典型的中國忍文化，或華夏忍文化，連經書也有一部，叫《忍經》。在這種侮辱中成長或成功的人，其心理會被扭曲到一個怎樣的地步！中國文明不進反退，這是重要原因之一。---頁146。

• 已出任香港勞工及福利局長7年的張建宗於特區司局長中榮任「樓王」多年，曾擁有近10個物業，市值近億港元，但似乎為了避開公眾目光，後來陸續拋售套現。現在，大家應該更能明白為什麼特區政府多年來那樣放心讓張建宗做勞工及福利局長了。---頁156。

• 譚惠美與陳弘毅兩位日夜為國家奔走的護法大使，一個肚滿腸肥，一個瘦骨嶙峋，為什麼兩人不減少一點推廣假普選的無聊活動，多點去健身院呢？---頁173。

• 驚悉「莫文蔚父鬧蘇民峰垃圾」，以為莫文蔚令翁也如我一樣是發現「中國好講命理反趨衰落」之高人，殊不知莫父自己也是鑽研推背預測未來，只是狠批時下堪輿家「沒料到」，說：「蘇民峰中學都未畢業，佢係垃圾」，如此勢利眼同樣表現了中國算命先生常見的膚淺。---頁188。

• 若南非國父曼德拉生於中國，就會像現在魏京生那樣寂寂無聞的流亡海外；若魏京生生於南非，就會像現在曼德拉那樣的萬人景仰，儘管魏京生受的中國式牢獄之苦比曼德拉受的南非式牢獄之苦慘烈得多。從這點看，曼德拉非常幸運。---頁192。

• 毛澤東在《毛澤東文集》第8卷中衷心感謝日本軍閥侵略中國！(見原著245~246頁)。---頁178

• 毛澤東一生講話當放屁，你認真就輸了！---頁204。

• 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敢對中國說：中國為政治目的傷害日本在華企業，單單這個敢得罪巨無賴的勇氣，就很值得中國人學習。---頁283。

• 因涉嫌訛騙美國國稅局而匿藏中國的美國公民張五常說：「26年前一位年輕人讓我刮目相看，他就是習近平……中國做的最差的就是引進西方的思想。」這令我想起那位同樣把北京爺們逗得非常開心的李敖。---頁286。

• 本年度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在斯德哥爾摩的記者會上，被問到中國有沒有言論自由這問題時回答說：「的確很難說」。---頁286。

• 熊貓成為中國的國寶，絕不是無條件的，那條件就是絕對不能有政治訴求。如果四川的熊貓突然能講人話，搞抗爭，說要行動自由婚姻自由，牠們還會是中國國寶嗎？

相关语录

• 其他「批判中國文化者」的語錄：魯迅、柏楊、陳破空、連根藤、鍾祖康、黃文雄 (作家)、明恩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