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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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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知識分子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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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知識分子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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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魯迅先生是真正的知識分子。什麼是知識分子?他首先要有知識;其次,他是『分子』,有獨立性。否則,『分子』不獨立,知識也會變質。
    ——1986年王瑤評價魯迅[1]

毛澤東論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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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識分子的最後的分界,看其是否願意並且實行和工農民相結合。他們的最後分界僅僅在這一點,而不在乎口講什麼三民主義馬克思主義。真正的革命者必定是願意並且實行和工農民眾相結合的。
    ——《五四運動》
  • 許多地方黨部,還不願意吸收知識分子入黨。這種現象的發生,是由於不懂得知識分子對於革命事業的重要性,不懂得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的知識分子和資本主義國家的知識分子的區別,不懂得為地主資產階級服務的知識分子和為工農階級服務的知識分子的區別,不懂得資產階級政黨正在拚命地同我們爭奪知識分子,日本帝國主義也在利用各種方法收買和麻醉中國知識分子的嚴重性,尤其不懂得我們的黨和軍隊已經造成了中堅骨幹,有了掌握知識分子的能力這種有利的條件。
    因此,今後應該注意:(1)一切戰區的黨和一切黨的軍隊,應該大量吸收知識分子加入我們的軍隊,加入我們的學校,加入政府工作。只要是願意抗日的比較忠實的比較能吃苦耐勞的知識分子,都應該多方吸收,加以教育,使他們在戰爭中在工作中去磨練,使他們為軍隊、為政府、為群眾服務,並按照具體情況將具備了入黨條件的一部分知識分子吸收入黨。對於不能入黨或不願入黨的一部分知識分子,也應該同他們建立良好的共同工作關係,帶領他們一道工作。
    ——《大量吸收知識分子》(1939年12月1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起草的決定)
  • 「文藝的基本出發點是,是人類之愛。」愛可以是出發點,但是還有一個基本出發點。愛是觀念的東西,是客觀實踐的產物。我們根本上不是從觀念出發,而是從客觀實踐出發。我們的知識分子出身的文藝工作者愛無產階級,是社會使他們感覺到和無產階級有共同的命運的結果。
    我們恨日本帝國主義,是日本帝國主義壓迫我們的結果。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至於所謂「人類之愛」,自從人類分化成為階級以後,就沒有過這種統一的愛。
    過去的一切統治階級喜歡提倡這個東西,許多所謂聖人賢人也喜歡提倡這個東西,但是無論誰都沒有真正實行過,因為它在階級社會裡是不可能實行的。
    真正的人類之愛是會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滅了階級之後。
    階級使社會分化為許多對立體,階級消滅後,那時就有了整個的人類之愛,但是現在還沒有。
    我們不能愛敵人,不能愛社會的醜惡現象,我們的目的是消滅這些東西。這是人們的常識,難道我們的文藝工作者還有不懂得的麼?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結論》(1942年5月23日)
  • 我們中國人是有骨氣的。許多曾經是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的人們,在美國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國民黨反動派面前站起來了。聞一多拍案而起,橫眉怒對國民黨的手槍,寧可倒下去,不願屈服。朱自清一身重病,寧可餓死,不領美國的「救濟糧」。唐朝的韓愈寫過《伯夷頌》,頌的是一個對自己國家的人民不負責任、開小差逃跑、又反對武王領導的當時的人民解放戰爭、頗有些「民主個人主義」思想的伯夷,那是頌錯了。我們應當寫聞一多頌,寫朱自清頌,他們表現了我們民族英雄氣概。
    人民解放軍橫渡長江,南京的美國殖民政府如鳥獸散。司徒雷登大使老爺卻坐著不動,睜起眼睛看著,希望開設新店,撈一把。司徒雷登看見了什麼呢?除了看見人民解放軍一隊一隊地走過,工人、農民、學生一群一群地起來之外,他還看見了一種現象,就是中國的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也大群地和工農兵學生等人一道喊口號,講革命。總之是沒有人去理他,使得他「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沒有什麼事做了,只好挾起皮包走路。
    中國還有一部分知識分子和其他人等存有糊塗思想,對美國存有幻想,因此應當對他們進行說服、爭取、教育和團結的工作,使他們站到人民方面來,不上帝國主義的當。但是整個美帝國主義在中國人民中的威信已經破產了,美國的白皮書,就是一部破產的記錄。先進的人們,應當很好地利用白皮書對中國人民進行教育工作。 司徒雷登走了,白皮書來了,很好,很好。這兩件事都是值得慶祝的。
    ——美國國務院指示駐華大使司徒雷登不得接受中共邀請與中共接觸後,毛澤東通過新華社發表《別了,司徒雷登!》(1949年8月18日)
  • 智慧都是從群眾那裡來的。我歷來講,知識分子是最無知識的。這是講得透底。知識分子把尾巴一翹,比孫行者的尾巴還長。孫行者七十二變,最後把尾巴變成個旗杆,那麼長。知識分子翹起尾巴來可不得了呀!『老子就是不算天下第一,也算天下第二』。『工人、農民算什麼呀?你們就是『阿斗',又不認得幾個字』。但是,大局問題,不是知識分子決定的,最後是勞動者決定的,而且是勞動者中最先進的部分,就是無產階級決定的。
  • 范文瀾同志最近寫的一篇文章,我看了很高興。(這時站起來講話了)這篇文章引了許多事實,證明了厚今薄古是我國的傳統,引了司馬光……可惜沒有引秦始皇。秦始皇主張「以古非今者族』,秦始皇是厚今薄古的專家。當然。我也不贊成引秦始皇。(林彪同志插話:秦始皇焚書坑儒)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干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反革命的知識分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是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了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的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
    ——《在八大二次會議上的講話(摘要)》(1958年5月8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上的講話)
  • 中國知識分子有幾種。工程技術人員接受社會主義要好一些。學理科的其次。學文科的最差。
    ——〈關於板田文章的談話〉(1964年8月24日)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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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非常道:1840——1999的中國話語》,社會科學文化出版社出版,余世存輯錄
  2. 《整風文獻》,山東新華書店,1950年3月,第18頁
  3. 《整風文獻》,山東新華書店,1950年3月,第284頁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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